思考在繼續深入，眼前的世界仿佛已經變成了斑斑點點的色塊。
一般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站立不穩，甚至直接暈厥。
但布魯斯站的依舊那樣平穩，做足了一個隨時可以戰鬥的姿態。
事實上就算他現在大腦以及小腦已經無法正常工作了，可如果戰鬥的話，依舊可以進行。
這聽起來或許很不科學，但是這很超級英雄。
托尼並不知道這場無聲的「戰鬥」，他只看到幕後黑手充滿探究，甚至帶著幾分讚嘆的注視著蝙蝠俠。
哪怕懷疑這可能是對方轉移自己注意力的計策，但托尼還是忍不住瞅了布魯斯一眼。
對方看起來沒什麼問題，還是那樣的沉穩，看起來就是那種不管什麼事情都有辦法的存在，這很蝙蝠俠。
那麼對方是在看什麼，為什麼要露出這種神色，難不成在威脅過後，對方終於發現自己面對的人是蝙蝠俠了。
反應遲鈍也不應該是這個遲鈍法吧。
又或者是蝙蝠俠做了什麼令人驚嘆的事情，可我明明一直在這裡啊，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怎麼突然就感覺錯過了好幾集的劇情。
這種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壓根沒有姓名的情況，托尼只有六點想說：……
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托尼的直覺在告訴他，蝙蝠俠現在的情況不太對。
他已經沉默了好久了，而剛剛放完狠話的敵人卻沒有任何的攻擊舉動。
是色厲內荏，還是攻擊早就在托尼不曾察覺的時候開始了。
隨著思考不斷的深入，布魯斯的意志力還綽綽有餘，但他的身體確實是撐不住了。
在蝙蝠俠出現肉眼可見的搖晃後，托尼幾乎是一秒完成了鋼鐵戰衣的全身覆蓋，然後將某種防禦設備貼在了布魯斯可以操縱的地方。
儘管他不像蝙蝠俠那樣喜歡搞一堆plan，但他也不是毫無準備的。
畢竟就超級英雄的日常經驗來看，這種重量級的會面，總是要伴隨著一定的事件的。
結束了思考之後，布魯斯迅速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儘管那股天旋地轉的暈眩還伴隨著強烈的嘔吐感，但這些都能靠著意志力鎮壓下去。
「你們就是靠著這種手段/侵/略/了另一個世界嗎？」
幕後黑手挑眉：「看樣子你確實知道了點什麼。」
如果此刻是漫畫，托尼應該是一臉黑線或者額頭上帶井的模樣吧，為什麼這兩個人又在說他聽不懂的東西。
哥譚不整天喜歡喊「謎語人滾出哥譚」，怎麼蝙蝠俠你竟然要當「謎語人」呢。
「你從我這裡得不到任何東西。」布魯斯不容置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