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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閃爍的光搖搖晃晃,俞書禮順著二皇子的示意看過去,勉強可以看清,灰塵之餘布滿了零零散散的痕跡,看起來就是近期有人出入過的樣子。

他驚訝道:「地上有好多凌亂的腳印?!這是不是意味著,真的有人進來過?」

他連忙把趙闌護在身後:「殿下,你小心,萬一地下藏了人,偷襲我們就糟了。」

趙闌搖頭:「他們不傻,不會藏在裡頭等我們來找。」

兩人借著燭台的光繼續走著,趙闌看了眼神色惶惶的俞書禮,安慰道:「你放心,你二姐不管在誰手中,都翻不出什麼花來。你不是相信魏延的嗎?就算你二姐出去亂說,魏延本身清清白白的,也沒什麼所謂。」

俞書禮嘆氣:「話是這樣說,但是這些年,光是我,應該都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人言可畏,我不想要魏延被人指指點點。」

「只要你站在他這邊,他就不會被任何人擊潰。」趙闌轉身看向俞書禮,認真道:「季安,只有你是他唯一的弱點。」

燭台被他挪到了身前,擱置在正中央的位置。

俞書禮順著光線看向趙闌,抿了抿唇,澀然道:「殿下,你這般了解他,是不是因為,你同他,是一類人?總是把苦果留給自己,從來都不會把為難和辛酸表現出來……這樣活著,一定十分辛苦。」

趙闌愣怔了一下,隨後輕輕一笑扯開話題:「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愛上同類。」他扯了扯俞書禮的衣衫,清了清嗓子放低了聲音:「還有……告訴你個秘密,我也是下面那個……所以咱倆有空可以交流下心得。」

俞書禮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並不能高興起來。

到底是誰走漏了他是下面那個的風聲?!

他尷尬地乾笑了一下:「殿下怎麼知道,我是下面那個?」

趙闌瞥了他一眼:「你足夠笨,魏延足夠狡詐。你能反攻的話,我叫你一聲爹。」

俞書禮:……

他惶恐道:「殿下別胡說,我可不要做那麼不要臉的皇帝。」

趙闌:……

俞書禮小心翼翼地試探:「那殿下為何又做了下面那個?」

趙闌嘆了口氣:「很俗套的故事,賑災的時候一朝落難被拯救,以身相許。」

「就這樣簡單?」俞書禮嘟了嘟嘴,晃他的胳膊:「殿下耍我呢吧?我同魏延的事情你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不公平。」

趙闌見俞書禮鬧起來,便甩開他,眼神閃爍了一下,道:「當初覺得……代蒙這般的木訥老實的肌肉男很有味道……我在宮裡見慣了爾虞我詐,被他這樣狼狗一般的人所吸引,也很正常吧?話本里不是有一種類型的男人,叫做忠犬。」

俞書禮「哦」了一聲:「殿下對話本真是頗有研究。」他憨笑道:「原來是因為這樣,我還以為是殿下你不行,所以要找個一眼看起來就行的呢,畢竟代蒙一看就是悶頭乾的類型……」

趙闌側過頭,打斷俞書禮的話,敲了他一個毛栗:「你才不行!」聲音卻有些罕見的羞赧。

俞書禮沒見過趙闌這個樣子,便好奇地打量過去:「那殿下,我方便問一下嗎?代蒙行不行啊?」

「不方便!」趙闌瞪他:「怎麼?我說行的話,你想打我男人的主意啊?」

之前還扭捏著拒絕人家代蒙,現在又變成「我男人」了。

俞書禮撇了撇嘴,卻只敢在心裡吐槽。

見趙闌誤會,他連忙擺手搖頭:「別別別!殿下誤會了,我又不是真斷袖,我就喜歡魏延這一款的,別的男人都不行的!我見了都犯噁心的!」

趙闌嗤笑一聲,瞥他:「看來魏延把你伺候的不錯。」

俞書禮嘿嘿一笑:「那魏延確實挺行的。床上的時候他比較主動啦,又會撒嬌又會磨人的,我總說他有些像是狐狸精投胎變的人身,就是來吞我神奪我魄的。他這方面還挺在行的,我每次……」

地窖深處傳來趙闌終於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閉嘴!俞書禮!沒有人問你這些下流的細節!」

然後是俞書禮恍然大悟的聲音:「啊……下流麼?不是殿下你要同我交流細節麼?哦,我知道了,你現在破防果然是因為代蒙不太行吧?聽我一句勸,殿下,憑你的條件還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呢,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地窖里沉默了一瞬,片刻後,趙闌的聲音咬牙響起:「代蒙他行!」

「行就好,行就好。」俞書禮小臉一皺,又叭叭叭地嘟囔道:「我母親給我過兩罐藥膏呢,殿下你臨走的時候記得問我討一下啊……總覺得代蒙那種人不會體貼人呢。」

「本宮用不著!」半晌後,像是攀比一般,趙闌補充了一句:「他體貼的!」

等二人關於誰家男人更行以及誰更體貼的話題交涉結束後,終於也走到了地窖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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