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簡扭著身子,「好啊,誰不申請誰是狗。」
岳竟城腳步一頓,回過頭,「你等著。」
朝簡沒等,上床睡覺去了。
在岳竟城洗完澡又不知道幹什麼去的這段時間裡,朝簡做了個簡短的夢,然後被人喊醒。
她是以坐著的姿勢醒過來的,顯然是讓人強行叫起床。
她怒了一下,一沓白紙落在眼前。
「看看。」岳竟城說。
朝簡一臉狐疑,接過來,格式第一行加粗字體,寫著「申請書」三個字,這沓紙不薄,拿在手裡沉甸甸的,白紙黑字,一張紙就是一份申請。
她粗略翻了一下,越翻就越清醒,越清醒就不敢看,部分申請內容需要大幅度打碼,甚至禁播……
「撤回。」
朝簡立即丟回去。
岳竟城一一揀起來,「禁止撤回,你說話算話。」
朝簡不以為然,「你申請你的,我有權不批。」
「你可以不批,」岳竟城把那一沓申請文件擱在床頭櫃,「我有的是辦法按時間按章程,和你辦事。」
朝簡詭辯不過他,開始仗勢欺人,「你敢!」
岳竟城冷笑,「你看我敢不敢。」
他說一不二,開始脫睡衣。
朝簡紅著臉,把那沓紙拿過來,抽出幾張,怒摔在他眼前,指著說:「這些,還有這些,我怎麼可能做得到?」
岳竟城掃了一眼,說:「你身體柔韌性不錯,做這些綽綽有餘。」
朝簡又抽出幾張,「那這些呢?這些呢?這些是奧運會級別的項目。」
岳竟城已經脫得所剩無幾,「這些往後排,前面的先練一練,一回生二回熟。」
朝簡冷靜看著他,「你就是個流氓。」
岳竟城一臉坦然,「算你看得清。」
朝簡衝起來,要跟他拼了。
岳竟城單手壓制,一隻膝蓋深深抵住床沿,抱著她墮入軟綿的床被。
後半程,岳竟城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坐著,他一低頭,直挺的鼻樑骨緊緊抵住她細白的後脖頸,他額頭的汗水掉落,從她纖薄的肩骨一路滑落腰際,又被他幾下蹭開……
這一晚過去,朝簡得緩好幾天。
為了自己的身子骨著想,朝簡打算和岳竟城冷戰幾天。
但岳竟城一刻也忍不住,等到下班時間就直奔朝簡的辦公室,他今晚有個飯局,需要她陪同。
朝簡忙完,從實驗室回辦公室的走廊里碰見他,直接當他是空氣。
岳竟城抬步跟上,「忙完了陪我出去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