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妹妹,不用聽這丫頭瞎說。皎皎,你這才回來,怎的就要累著柳妃娘娘了?」皇后娘娘面有慍色地走下來,攔了一把柳妃娘娘,瞪了一眼趙清婉。
柳妃娘娘秦氏,是三皇子的生母,性子不若珍妃那般豪爽,極為溫婉軟和。一手的好廚藝,平日裡最是疼愛趙清婉,但凡趙清婉說上一句想吃什麼,她便會親自下廚琢磨。
趙清婉朝著珍妃的身後躲去,而後探出頭來,小聲道:「母后,你又凶我!」
「好了好了,謝姐姐,皎皎才回來,你就別嚇著她了。」從皇后娘娘的身後,走過來一名清雅端莊的女子,這是懿貴妃娘娘王氏。王氏曾育有一女,可惜那名女嬰不過周歲,便夭折了。此後,懿貴妃王氏再未有所出。那滿腔的慈母之情,便都放在了趙清婉身上。
仗著三位母妃的護持,趙清婉笑得肆意,她依偎在懿貴妃的身側,小聲地哼了一聲:「還是懿母妃疼我,哼,母后,就會凶我。」
皇后娘娘看著趙清婉這一副模樣,她頭疼地瞥了一眼,而後伸手揉了揉額角,看向滿臉笑意站在一旁的二皇子,開口道:「秉德,你父皇呢?」
二皇子上前一步,躬身一禮,道:「兒臣見過母后,見過懿母妃,見過珍母妃,見過柳母妃。」
「回母后的話,父皇與駙馬有事相商,便讓兒臣們先過來,待會兒,父皇會同駙馬一起過來,父皇說,今兒的晚膳,讓皇姐與駙馬留在宮中用。」
二皇子見了禮以後,便有條不紊地回答皇后娘娘的問題。
三皇子和四皇子急忙跟著二皇子的動作,朝前一步,對著眾位娘娘行禮請安。
眾位娘娘揮了揮手,對著皇子們的態度雖然還算溫和,不過卻比不得待趙清婉時的熱情,柳妃娘娘看著自家兒子,她嘆了一口氣,輕聲道:「苗苗,你可見到駙馬了?」
苗苗是三皇子的乳名,他尚未取字,皇家子女養活不易,便學著平民百姓家,取了賤名,想著能讓人立住。
三皇子聽著柳妃娘娘的問話,他低下頭,小聲地應了一句:「回母妃的話,兒臣見到了。」
那聲音細微得仿佛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看著三皇子這模樣,柳妃娘娘似乎是習以為常了,她並沒有什麼驚詫的神情,點了點頭,道:「駙馬為人如何?」
「駙馬挺好的。」三皇子只回了這麼一句話,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柳妃娘娘皺了皺眉頭,抬眸看向三皇子,可是只看到三皇子那低著腦袋的黑髮,她嘆了一口氣,三皇子這性格是怎麼養成,她倒也不知道,皇室子女少,這些皇子皇女自然是精貴得很,並未有任何欺辱的事發生過,皇子的教育也是一視同仁,可偏偏這三皇子便是長成了這麼一副怕生害羞的小姑娘模樣,著實是令柳妃娘娘心生困惑。
珍妃見柳妃眉頭緊鎖,急忙笑著招了招手,將四皇子喊過來,道:「虎頭,你來說說。駙馬為人如何?」
四皇子開懷一笑,而後走上前來,他躬身一禮,便就痛痛快快地道:「駙馬啊,人好看,特好看。」
「然後呢?」珍妃聽著四皇子的話,等了半天沒等到四皇子接下來的話語。
四皇子聽著珍妃的問話,他疑惑地與珍妃對視一眼,小聲回道:「什麼然後?兒臣與駙馬也就昨兒見上一面,今兒見上一面,還有什麼然後?」
珍妃讓四皇子這回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無奈地回頭看了一眼柳妃,兩人面上露出一抹苦笑。這三皇子和四皇子兩人,若是性子上能夠互補一下,那便好了。
趙清婉知道珍妃和柳妃是為她著想,見著她們在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上被噎著了,她垂下眼眸,低低地笑了好一陣。
「柳母妃,珍母妃,你們放心,駙馬真的對我很好的。」趙清婉想了想,而後輕聲道,「駙馬很貼心,也很尊重我,楚家上下都是明禮的人,況且,我的身份擺在那兒,誰敢怠慢呢?」
二皇子也附和著道:「是的,駙馬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君子,母后,母妃們,你們不必擔心。」
「哪兒就你說得這般輕鬆?皎皎嫁入楚家,往後是為人妻,為人母,她一個小姑娘,這些事兒還不懂,咱們怎麼可能不擔心?」懿貴妃面有憂愁地撫了下趙清婉的鬢髮。
皇后娘娘看著趙清婉眉宇間的風情,她心頭總也是忍不住的擔憂,只是此時在殿內的人多,有些話,她也不好直接問,便只能盯著趙清婉看了又看。
懿貴妃是個聰慧的人,今兒出現在盛和殿裡,不過是想著看看趙清婉,現在見到了人,也知道皇后娘娘必然是有些隱秘之言要與趙清婉說,況且待會兒寧惠帝要來,她也不想擾了皇后娘娘,便就開口,道:「好了,皎皎,懿母妃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和你母后好好說說話,不准氣你母后。對了,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待會兒,你讓周姑姑來取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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