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一會兒就讓枝枝睡覺。」江淮周的手掰著他的下巴,叫他扭過頭來與他接了一個濕潤的吻:「再堅持一下好不好?枝枝……我著藥還沒解呢。」
沈枝雪哽咽著搖頭,汗珠自發尖甩下,在瑩潤的月光中透出些冷光。
什麼藥這麼多次還沒解啊!
沈枝雪實在是受不住了,只能反手用手掌推拒著江淮周的腰胯,美人削瘦的蝴蝶骨因此完美的展現出來,像是要振翅欲飛一般。
江淮周看著沈枝雪在各種情緒之間來回拉扯的臉,終究是輕輕擦掉他眼角的淚水,柔聲哄:「好,不鬧你了,帶你去洗澡,好不好?」
沈枝雪如蒙大赦的哽咽著點頭。
江淮周笑了一聲,攥著他的手掌,放到了他的小肚皮上,啞聲道:「枝枝的這裡,都快了,是吧?」
沈枝雪只顧著喘氣,並沒有回應江淮周的問題。
「嘖,不乖。」江淮周悠然的嘆了口氣「那就罰枝枝,這麼走去浴室才行。」
沈枝雪真的快要被江淮周給弄死了,他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已已經到極限的時候,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隔著白雲跳出來的那一抹金光。
然後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江淮周整整鬧了他一晚上,即便沈枝雪身體素質並不差,也被江淮周鬧的險些死在床上,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
沈枝雪睜開眼睛,空洞無神的目光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昨天晚上那些瘋狂的記憶才爭先恐後的擠進自已的腦海之中。
他只覺得嗓子乾涸的要命,還火辣辣的疼,卻發現自已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江淮周似乎已經不見了,沈枝雪抿了抿唇,他的唇原本水潤柔軟,這個時候卻乾涸起皮,碰一下都鑽心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跟江淮周接吻的時候被他咬多了。
表面上看起來溫潤如玉,在床上就是個愛咬人的瘋狗。
沈枝雪勉強支起身子,打算給自已倒杯水喝。
他渾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打碎了再重組起來一般,透出一股從內而外的酸疼和無力。
不過好在他身上那些都被洗去,身下的床單也乾燥柔軟。
昨天他們在床上至少待足了九個小時,汗水和其他。
沈枝雪坐了一會兒,嘴裡不間斷的發出嘶嘶的聲音。
疼,太疼了,到現在那種恐怖的感覺都沒有消退,像是仍然有那樣,將他的五臟六腑都快到一處去了。
他摸了摸自已的肚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江淮周興起的時候,摁著他的小肚子,問他要不要生一個小枝枝,那時候他只覺得江淮周是在說騷話,但是現在想起來了,這個世界是個abo世界來的,雖然他一直都不太注重自已omega的身份,平時生活里也忽視了這一性別。
但事實上,他按理來說,確實會懷孕來著!
沈枝雪猛然抬起頭,看向一邊的垃圾桶。
江淮周昨天晚上……應該是用了嬰兒隔壁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