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沈枝雪給自已打了個領結:「還行吧?」
江淮周支著下巴道:「怎麼辦,我的枝枝不管穿什麼都這麼勾人,這樣走出去的話,會被那些沒眼色的蠢貨——哦,我說的不是陸清延,當然,也不是萬城寒。」
沈枝雪:「有這種想法的只有你這個變態好嗎?」
江淮周笑了笑,沒有否認沈枝雪的說法:「這個慈善晚會我會晚點到,你帶著禮物先去吧。」
沈枝雪愣了一下:「你要幹什麼去?」
「沒什麼,解決一些事情。」江淮周避重就輕的開口道:「枝枝要離不開我了麼?」
沈枝雪給了他一個無語的表情。
江淮周這是明顯的不想說,沈枝雪也不多問,作為一個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樣子,從不過問老闆的私事是他的職業素養!
他帶著禮物趕到慈善晚會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帶著江水菱來的陸清延。
沈枝雪微微的挑了挑眉。
陸清延看見他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愣怔,但很快就沉下眉眼,將視線錯開,江水菱盛裝出席,一襲高定晚禮服將她整個人襯托的富貴逼人。
她挽著陸清延的手臂看向沈枝雪,挑釁的仰著下巴道:「沈先生怎麼是一個人來的?哦,你看看,我差點都給忘記了,你丈夫是個瘸子,站不起來的,自然是不能陪沈先生你,出席這種場合的呢。」
沈枝雪勾起唇角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開口道:「江小姐怎麼來參加慈善晚會了,你走錯了吧,暴發戶研討會在隔壁呀。」
江水菱一聽就知道沈枝雪這是在嘲諷她今天的裝扮,瞬間就瞪了他一眼:「怎麼,鄉下來的沒見過這麼多奢侈品吧?畢竟我這一套高定禮服,就不知道讓沈先生爬多少男人的床才能換回來呢。」
沈枝雪點了點自已的腦袋:「江小姐的談吐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震驚,令尊真的沒打算趁著年輕再要一個嗎?」
江水菱忍不住上去就要上手。
站在一邊的陸清延攥住了她的手腕,低聲道:「跟他沒什麼好說的,走吧。」
江水菱這才不甘心的放下自已的手,咬牙切齒道:「沈枝雪,這回是清延哥哥幫你求情,我就勉為其難的放過你,下次遇見我說話最好注意一點,否則就不止今天這麼簡單了!一個賤人,嫁了個瘸子,還真把自已當人了!」
說完,她挽著陸清延的胳膊,語調瞬間就變低了八度:「清延哥哥,我們走!」
陸清延扭頭看了一下沈枝雪,似乎是想從他眸子裡看出點別的什麼情緒。
但是沒有,沈枝雪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路邊的陌生人,沒有任何情緒。
陸清延皺眉,看見了沈枝雪雪白的脖頸上,有一枚突兀的鮮紅吻痕。
在上回他親沈枝雪的位置,一模一樣。
可若是那次留下的,這麼久了,早就該消了。
而現在還存在的話,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枚吻痕並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