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薇掙扎了兩下,紅著臉將自己埋進樊川懷裡,「你做什麼?」
「給你抹藥,白天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還是你改主意了,想和我房事了?」樊川柔聲道。
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沈凌薇羞得抬不起頭來,「你莫要胡說,我幾時想要房事了?」
「好,那我抱你上床抹藥。」樊川親了親沈凌薇的發頂,柔聲哄著,沈凌薇越是害羞,她好像就越是興奮。
不多時,樊川便將人抱到了床上,沈凌薇推著她掙扎著要起來,「我衣裙還沒脫呢。」
「我來。」樊川一邊說著,一邊吻了上去。
沈凌薇被吻的喘不過氣來,果然便顧不得衣裙沒脫的事了,當然了,樊川的手也沒閒著,一邊吻著沈凌薇,一邊將沈凌薇外面的衣裙脫了下來。
直到沈凌薇被吻的有些失神了,樊川才稍稍退開,順手將自己外面的衣裙還有沈凌薇的衣裙都掛到了木架上,她拿了一小罐藥膏上了床。
這會兒,沈凌薇才稍稍撐起了身體,她眼眸含春的看向樊川,不放心的提醒道:「說好了,今晚不行房事的。」
「好,聽你的,那咱們抹藥。」樊川將小藥罐放到了一邊,而後將沈凌薇抱著放到了自己腿上,讓沈凌薇面對著她坐好。
沈凌薇推著她的肩,後腰卻被樊川按著。
像是想起什麼,沈凌薇的臉倏的便紅透了,昨夜樊川便是這麼欺負她的,「你做什麼?」
「抹藥,這樣坐我能看的清楚些。」樊川說著,另一隻手將小罐子勾了過來,她將封口打開,便問道裡面的香氣,用手輕輕挑了一點,樊川便發現這藥膏冰冰涼涼的。
她視線落到了面前的沈凌薇身上,眸色更深了些。
「乖,我幫你脫衣服。」樊川一邊說著,一邊又吻了上來。
明明說好了抹藥的,可抹著抹著木床上繫著的四枚銅鈴便又響了起來了。
這一響,便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
樊川看著懷裡累的睡著的沈凌薇,剛剛抹上去的藥膏都被汗液給打濕了。
她只得叫人抬了熱水進來,而後替沈凌薇擦了身子,這才又輕手輕腳的給沈凌薇上了一遍藥膏。
沈凌薇累的睡著的前夕還在想著,樊川說的抹藥和房事明明就是一個意思,抹藥反而更折磨人,那藥膏涼冰冰的,抹在身上,更是叫人難耐,怪不得樊川讓自己選呢,反正選哪個自己都逃不掉。
她以後再也不相信樊川說的這種鬼話了,不過沈凌薇太累了,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而重新給沈凌薇抹了藥膏的樊川,卻是心滿意足的再次抱著沈凌薇躺了下來。
第二日一早,毫不意外的,沈凌薇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只不過這次自己卻還躺在樊川懷中。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沈凌薇羞惱不已,這人昨夜哪兒是在給她抹藥,明明是借著抹藥的名頭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