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一片雪花,然後化成了水。
確定沒有事,大手一拉把門關上,又隨手把套上的褲子往地上一扔,掀開被子摟住床上媚/態橫生的女人。
冰涼的體溫碰上溫熱的肌膚,讓舒服躺在被窩裡的人一激靈,伸手抵在了對方冰涼的胸膛。
卻被人握住壓在了枕邊,在門外吹了冷風的大手迫不及待的貼在了溫熱的暖玉上。
彼此貼的很近,被當做暖玉的人只能像貓一樣拱起了腰,企圖遠離冰冷,卻形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
語不成調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懷裡的人兒要受不住時,停下了動作,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
耳鬢廝磨道「外面下雪了。」
難耐的貓貓靈活的扭動身體,在鏟屎官身上來回舔/舐,那布滿倒刺的舌頭,一下一下掠過鏟屎官的皮膚,引起他輕微的疼痛和不適,提醒他快點投餵。
主人摸了摸貓貓柔軟的腦袋,把它想要的都獎勵給她。
貓貓被鏟屎官伺候的舒舒服服,窩在溫暖的被子裡打著瞌睡。
供銷社下任主任,毫不例外是林湘,所以時嵐毫無負擔的把工作都扔給了她,早早的就溜了,時間還很足,她可以美美的享受事後覺。
婁小樓雖然被時嵐砸的消息氣瘋了,但真刀實戰的幹了一架,再大的氣都沒有了,走就走唄,他想這狠心娘們的時候,他會主動去找的。
再說了胡君山還留在這呢,他著急什麼,摟著哪裡都軟乎乎的人睡覺,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火車站,出差回來的謝山河一點沒有疲憊,反而興奮的不行,他買的手錶終於能光明正大的帶出來了!
太高興了,所以他決定去國營飯店買點好吃的回家。
把身上剩的肉票都買了炸肉丸,美滋滋的拿著東西往家走。
聞著食物的味道,他身上的疲憊感襲來,準備走小道快點回家。
小道,自然是偏僻的,謝山河腳程快,沒一會兒就路過了廢棄的廢舊站。
「珍珍,你聽話,我們兩家門當戶對,我們還長大,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說話的人可能是情緒激動,也可能知道這裡附近沒有人,現在還是上班時間,狗都不會來這破地方,說話的聲音一點沒有顧及。
謝山河自然耳聰目明的聽到了,腳步頓了頓繼續往前走,英雄救美的事情他不干。
他還記得小時候劉平安說的話,英雄救美的不一定是英雄,而是狗熊。
最重要的是,時嵐天天都在他面前耳提命面,讓他不要逞英雄,他一向聽他娘的話。
再說鬼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也許是小情侶之間鬧彆扭,他可是聽到了的,兩人是青梅竹馬。
他只有一個人,進去要是被賴上了,真是跳到黃河裡都說不清了,他工作好幾年了,仙人跳什麼的,也不是沒見過。
再說了,這裡離家很近了,他跑快點五分鐘就能到家,再給他兩分鐘,他嗷一嗓子就能把家裡的盛世和狗崽叫過來替他進去救人,沒必要自己上。
可惜,他想的很美好,但現實就是不可控的。
「山河哥!救救我!」
一道身影像炮彈一樣砸在了他背後,要不是他打小就蹲馬步,基本功紮實,下盤穩,他一定會摔個狗吃屎。
轉頭就發現是熟人,不等他詢問,廢棄的廢舊站裡面呼啦啦跑出四個男人。
「楊紅星你鬧什麼呢?」
謝山河內心警惕,表面囂張,這時的他和楊紅星算是互看不順眼吧,並沒有上升到上輩子的死對頭模式。
謝山河嫌棄對方又蠢又毒,楊紅星則是討厭他一個混混,盡然是大家口裡的別人家孩子。
「謝山河,這事你別管,這是我和宋珍之間的事。」
謝山河點點頭,他雖然勇猛,但現在不是巔峰時候,做了三天三夜火車的他不敢保證能幹過對面四個人。
拉開一直扒拉他的宋珍,眉頭緊鎖的看著她滿臉通紅,神智不清,心裡咯噔了一下,這是被下藥了!
他扯的動作沒有收斂,宋珍被捏疼了,從難受中緩過來,知道唯一的救命稻草想飛,她指甲用力的掐在手心。
「楊紅星,我喜歡的是山河哥,我們是不可能的!」
另一隻手用力的摟住謝山河的腰不讓他把自己拉開。
在婁家睡得正香的時嵐被一股電流電醒了。
時嵐睜開雙眼,把壓在身上的手臂移開,起身就撈過衣服穿戴好,站在院子裡把系統從小黑屋裡拉出來。
「出什麼事了?」
時嵐擔心有突發事情發生,在系統關小黑屋的時候聯繫不到自己,讓系統用輕微的電流來提醒她。
自從系統來了後,這還是第一次被系統電,她只能猜到謝山河出事了,她讓系統盯著的也就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