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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為她的祈求太可憐,惹他厭煩,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今夜的他不曾回她一句話,卻也未冷言呵斥。

只命侍女細心為她換衣,幫她蓋上被子,就要離開。溫憐下意識扯住他的手,「不要走……」

宋子津停下腳步,無形的目光帶著審視落在她身上,過了片刻,宋子津坐在床前。

雖看不清他的容顏,可清新的皂莢香環在身側,溫憐微微喘氣,枕著他的手,緊閉雙眸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溫憐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內,她微微蹙眉,不明白這是哪裡。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後山探望母親,之後……又見到了表哥。

溫憐雙眸微怔,正苦苦思索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身旁傳來,她尋聲看去,徐逸之手握書籍站在床前,一雙桃花眼微眯,垂眸打量她。

「表哥……」溫憐輕聲道。

話音剛落,男人的面色明顯凝重幾分,似乎想到什麼,唇緊抿成一條線,眸色冷清帶著無聲的審視,好像有話要說,可最後只公事公辦回了一聲表妹。

溫憐扶著床,方要坐起身,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此時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是今日穿的那件。

溫憐動作一頓,緊蹙著眉。

好似猜到她在想什麼,徐逸之語氣沒有起伏道,「阿憐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浸透,恐你染上風寒,遂命丫鬟為你更換。」

言下之意,他未曾越矩。

溫憐聞言鬆了口氣,眼神感謝地看向他,「謝過表哥。」

徐逸之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說,轉身離開,獨留她一人。

溫憐起身下床,環視眼前整潔乾淨的屋子,看了眼排滿整個木架的書籍。幾本書似乎被翻閱無數次,縫製的線已經磨損,書頁也殘破不堪。

她收回視線,推門走了出去。

院子同屋內一樣,乾淨冷清,沒有多餘的雜物,只有一棵不算高的柳樹,和一張石桌几個石凳。

徐逸之手拿書籍站在樹下,見她出來,也只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沒有同她過多交談的意思。

比起其他院子,徐逸之的院子的確寒酸些許。

若她提出為他更換院子,這人免不齊會多想,況且這人一心考取功名,可能也不在乎院內陳設。

溫憐思索良久,轉過身,又看了眼書架,心上有了打算。

同徐逸之道謝後,溫憐離開院落,找到管家,向他討來藏書閣的鑰匙。

不知什麼原因,幾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兒,只在前幾年,繼母誕下一子。

無人參加科舉,藏書閣常年緊閉,冷清得很。

溫憐命管家將鑰匙送到徐逸之那裡,她不願讀這些枯燥無味的聖賢書,倒不如將自己的給他,興許能幫到他。

溫憐一夜未歸,黃昏時分,她坐在自己院內,依舊不想回去。

她在等宋子津……

若他不來,自己回去也沒什麼意思。

臨到黃昏,一個丫鬟急匆匆跑了過來,嘴裡忙不迭喊著不好了。

溫憐不解詢問,「什麼不好了?」

丫鬟急喘著氣,慌忙道,「宋府來人說,姑爺被老將軍打了。」

溫憐雙眸微怔,連忙走了出去,卻見芸兒站在院中,緊蹙著眉,死死盯著她,仿佛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第20章 桃花扇5成全夫人就是了

溫憐回到宋府,去正堂時,芸兒一直低著頭,可眼神流露出明顯的嫌惡,還有些許怒氣,但溫憐無暇顧及,滿腦子都是芸兒方才說的話。

來的路上,她告訴溫憐,三公子在宴席上醉酒失神,強占了魏府的一個丫鬟,現在魏小姐帶人找上門,老將軍此時恰好得知溫憐回了溫府,只等宋子津下朝,便命他跪在堂前,家法處置。

強占……一個丫鬟……

溫憐只覺五臟六腑都泛著酸水,胃中翻滾,如同一個木頭人,僵硬著肢體向正堂走去。

正堂前,宋子津跪在地上,一個小廝站在他身後,手拿鐵鞭用力抽打。

老將軍坐在堂前,眼中滿是怒色,緊攥扶手,手背青筋暴起,胸膛起起伏伏。老夫人坐在一旁,時不時看向自己的小兒子,見他後背鮮血淋漓也不吭一聲,她想勸解,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去說,只能偏過頭,背對著他,不願看他被打的場景。

魏鶯坐在另一側首位,手執茶杯,不緊不慢品茶。一個容貌昳麗的丫鬟站在她身側,低垂著頭,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仿佛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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