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夏不清醒,但勝似清醒。
沈意知精準的打開她房間的門,再按動燈的開關,室內驟然變得明亮,突然亮起的光刺激的她眯起眼,下意識環緊了身側之人的脖頸。
沈意知伴著明亮的光,看清她眼底不帶遮掩的亮色,語氣也暗了幾分:「醒了?」
「嗯。」她小聲應了下,「謝謝。」
沈意知微微挑眉,將她放在床上,頎長的身姿狠狠壓在她身上,「說說,剛才在車裡的話。」
雁春夏實際上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方才在車上的話,她也沒能忘,只是在看清是沈意知後不想回答。
沈意知湊近她:「不想回答我嗎?」
雁春夏沒有說話,往床頭挪了挪。
「夏夏,你不喜歡我了嗎?」他問。
雁春夏搭在身側的手蜷縮了下,沒有回答。
沈意知又說:「你......」
「好累。」雁春夏睜開眼,「好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嗡嗡嗡的吵死了。」
沈意知笑,「嫌我吵?」
「......」
沈意知的手穿過她的手心,使壞兒的撓著她的掌心,看她被煩的皺起眉,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只不過語氣絲毫未變:「你還是第一個說我吵的人。」
雁春夏沒應,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的模樣。
沈意知親昵的碰了碰她的唇角,留下一個濕濡的吻。
「乖乖睡吧。」
他思忖片刻,還是沒將套在雁春夏身上的大衣褪下,用被子蓋在她身上後離開。
清脆的腳步聲直到下了樓梯。
被褥中的少女動了動,從中鑽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她撐開眼,美瞳中濕潤潤的,唇上還殘留著方才那個吻的力道。
酒意尚存,雁春夏躺在床上,有些迷茫的看著頭頂的燈。
現在對於她而言,她又該怎麼做呢?
一切的一切好像又恢復到了當初。
他好像還是那個愛她的人。
雁春夏想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翻遍身上也沒有找到手機的下落,驚的她瞬間清醒,從床上坐起開始滿身找手機的下落。
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去而復返的沈意知端著一碗醒酒湯站在外面。
四目相對,他極輕的嗤笑聲:「怎麼不裝了?」
雁春夏不看他,「你怎麼還沒走?」
沈意知單手從兜里拿出手機遞給她:「找手機?」
雁春夏反擊:「難不成找你?」
「找我?」沈意知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柜上,順勢坐在床上,壓著雁春夏的腳,把她圈在懷裡,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我倒是希望你找我。」
雁春夏扯唇,企圖避開他,但又避無可避。
「沈意知。」她喚,「去照照鏡子吧,你又不是黃金,誰都想要,誰都想看。」
這句話其實說的不對,沈意知雖然不是黃金,但等同於黃金,甚至比黃金還要值錢,光是沈氏集團一個月的流水,就已經讓國內外的企業驚駭。
後知後覺中了沈意知的套,雁春夏有些懊惱想要鑽進被子裡,又被他拎著從連帶著衣服一起拖出來。
雁春夏一急就拿腳蹬在了沈意知身上。
場面霎時安靜。
雁春夏感受到沈意知包住自己的腳,勢有往他懷裡拉的趨勢。
她又蹬了幾下,那人沒松,甚至順著腳向上握住她的腳踝,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用力一拉,讓被子和她完全分離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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