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掀起眼皮,水波瀲灩的明眸望向他,笑容明媚,比晚霞還要耀眼幾分。
江時白動作自然嫻熟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笑得溫柔似水,不笑時寒涼疏離的眼眸此刻像是冰山化水,「嗯,乖寶比我厲害,我第一次摸球桿,都沒能一桿進洞。」
不知道是不是他經常摸她的頭髮,許羨從一開始的閃躲不適應,到現在可以坦然接受。
耳邊聽著他的誇讚,她一時間汗顏。
兩人第一次摸高爾夫球桿的年紀根本沒法比,他肯定從小就玩這項運動,說不定人還沒球桿高呢!
成年人和小孩一起比,多少有點不知羞。
球童拿著球回來,本想放入球框,卻被江時白叫住。
他伸手接過那顆球,淡然的目光落在上面,白色的球體落在那隻骨節分明的掌心,寬大的手掌把球都顯得很小。
「你拿球幹什麼?」許羨見他盯著一顆球看得認真,微微不解。
江時白收回視線,薄唇輕啟,不緊不慢道:「這是乖寶一桿進洞的球,自然要好好保存,留作紀念。」
他故意拖長尾音,笑得從容認真。
許羨呼吸微滯,目光中帶著幾分詫異,跳動的心臟像是被不知名的物體擊中,大腦有幾秒鐘的空白。
球的本身價值不高,只因為這是她第一次進洞的球,就能被他貼心保存。
江時白給她的寵愛一直藏在細節中,幾乎到了偏愛的程度。
手中的高爾夫球桿被她攥得很緊,勻稱的指骨泛白,幾乎控制不住的顫抖。
最終,她故作淡然地挪開視線,專注於手中的球桿。
不知道是心亂了,還是如她所言,新手保護期很短。
接下來的幾杆球沒有第一次的好運,無一例外都落在球洞外面。
她對於得失並不是特別看重,倒是沒有氣餒和不平衡,玩累了就坐到身後的沙發休息,看著他們打球。
黎南煙對於高爾夫球並不感興趣,她的性格瀟灑肆意,不喜歡重複無趣的紳士運動。
見她坐下來休息,趕忙湊到她身邊,嘰嘰喳喳說起悄悄話。
沒聊兩句,傭人走到江時欣身邊道:「翟小姐說公司有急事需要她回去處理,讓我代為轉達,感謝小姐您的盛情款待,說下回有機會再一起聚。」
江時欣聞言愣了一瞬,光顧著看許羨一桿進洞的球,她還真沒注意翟錦消失了許久。
「好,我知道了。」
傭人一離開,江時白優雅地揮動金色球桿,球在半空做出運動,沒有成功落入球洞。
他並不在意這一桿,慢條斯理地將球桿遞給旁邊的球童,摘下白手套,看向江時欣,面無表情冷聲道:「下次私人聚會別喊不相干的外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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