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該不會是那個理由吧?
B克制住了露出死魚眼的衝動,好歹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維持住了還算正常的表情。
果然,壁谷聰羽緊接著就用他那向來柔和的聲音說道:「因為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嗚哇。
「這算是我的一些私心吧。」壁谷聰羽說,「我不希望你被牽扯到教團的事情裡面。所以擅自……抱歉。但是小紹你果然很聰明。殺人案的事情一出來……果然這還是瞞不過你啊。」
嗯?
B眨了眨眼睛,將這些話記在了心裡,但是沒有及時發問,只是順著對方的話說道:「對了……殺人案。你之前說過,里耶的死也與月治教有關吧。」
「——你覺得……殺人案是月治教的手筆嗎?」
「……說不定是呢。」壁谷聰羽沒有明確地表示這種猜測是正確的,「但是里耶她……該怎麼說好呢。」
青年稍稍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著該用什麼樣的措詞才能簡單地講述完他心中所想的事情的起因經過與結果。
B在這個時候同樣保持著安靜,並沒有去貿然打斷他的思緒。
終於,壁谷聰羽像是終於整理好了說辭,重新發出了聲音:「之前有關月治教的新聞,小紹你作為關注著那場連環殺人案的警察,應該或多或少也注意了裡面的一些內容吧。」
B點了點頭。
「那你應該也關注到了……教團在暗地裡做了不少事情——包括一些害人性命的。」
壁谷聰羽說出了和天下弘善在下午說得差不多的內容。
「有些事情是只有教團里更內部的教徒才知道的。比如說月治教其實百年來一直在進行著某種儀式,這種儀式需要祭品……就像里耶遭遇的那場殺人案的一樣,需要來自不同的人的身體上的一部分。」
「你知道為什麼曾經月治教害死過那麼多人,卻很少有被關注到嗎?那是因為在大多數的情況下,祭品都是自出生後便被選定的。他們從小就被洗腦自己是作為神的祭品而誕生的,因此也不會因為死亡而痛苦。」
這些聽起來倒是和今天下午聽到的說法差不多。B心想,看來是真的沒錯。
「所以你是想說……」B斟酌著用詞,「里耶她其實原本就是祭品嗎?」
但是……B心想,總感覺哪裡不大對勁。雖然當初在那場「記憶」裡面,他與小時候的北出里耶相識時,那個女孩子的狀態確實看起來很奇怪,但是卻並不像是完全浸入在一個被洗腦的環境裡,還是稍微有著一定的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