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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我離開蘇家不是因為祖母不喜我,也不是因為蘇家的任何一人待我不好。」

「那是為什麼?」

慕容桓便讓蕭慕宸將一幅畫像拿了出來,展示到蘇慶面前:「這幅畫是大伯父畫的吧?」

畫中少女站在海棠樹下吹笛,一身半舊不新的白袍,梳著高馬尾,僅露側顏,看上去十分的英姿颯爽,又有一種悠遠的神秘。

蘇慶看到這幅畫像也很詫異,驚道:「是啊!那日大伯父見你在海棠樹下吹笛,畫面很美,讓我想到了你的父親,一時興起便作了這一幅畫,怎麼了?」

蕭慕宸便接道:「有人拿著這幅畫像,在如意樓拋屍,想要以此來陷害她,蘇縣侯,你知道是誰麼?」

蘇慶臉色驟變:「你說什麼?陷害阿桓?」

如意樓里發生命案的事情今日一早便已在洛陽城傳開,阿桓又一夜未歸,所以他才心急如焚的帶著幾名家丁親自到大理寺來尋人。

此際聽蕭慕宸道來,不禁悚然一驚:難道這樁命案還與阿桓有關?

旋即蘇慶便想到了前天晚上,三弟蘇宇跑到他的書房,看到了這幅畫像,大力稱讚他這幅畫畫得極好,道是自己也要學學丹青,便將這幅畫拿了去。

見他沉思且露出不敢置信的恍悟神情,蕭慕宸續道:「我聽說蘇家的二郎主蘇鳴鶴與其夫人曾經憑著一手醫術遊歷天下,結識了很多江湖義士以及商人,蘇二夫人更是商會的首領,那麼蘇鳴鶴夫婦二人即便是不幸離逝,定然也會給自己的女兒留下至少一筆嫁妝,可為何蘇家竟然會將她送到遠離神都洛陽的莊子上,不僅扣著一名孤女的嫁妝不放,還要如此陷害自己的侄女啊?」

蕭慕宸的這番話可謂字字見血,蘇慶一時愧疚窘迫得說不出話來。

「蘇縣侯,我蕭慕宸不差錢,也做不出私吞孤女財產的無恥事情出來,所以你放心,你的這個侄女,我定然會善待她,更何況她是我請來治病的醫者,於我來說便是恩人。

對恩人,我是一定會湧泉相報的。」

蕭慕宸似笑非笑的說完,蘇慶便完全接不上話了,愣了半響,才點頭賠笑連道了幾聲:「是是!蕭中丞說得極是……」

「所以,你回去吧!若是慕容桓呆在你們蘇家,那才是真正的兇險吧?」

……

蘇慶最終還是無言以對,甚至無顏面對慕容桓,便帶著幾名家僕落迫的回到了蘇家,蘇老夫人見他一幅垂頭喪氣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怎麼了?那丫頭竟然就住在大理寺了嗎?她是打算從此以後就跟一群男人廝混在一起了嗎?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還是個小娘子?

真是粗鄙不堪,就當我們蘇家沒有這個人,以後都別再管了!」

秦氏與邱氏聞言,不禁幸災樂禍暗生歡喜。

蘇慶感覺到十分無力,只道:「母親,您說這些話,良心真的不會痛嗎?二郎就留下了這一個孩子,我們蘇家現在享受著二郎曾經帶給蘇家的榮譽以及留下來的商鋪財帛,為何還要將蘇家曾經的不幸而歸究到一個孩子身上。」

「她是不會再回來了,也許這如了母親所願,但我們蘇家自此以後便不會再有重振門楣之日了,母親,將來若有後悔之時,您別怪我沒有提醒過。」

蘇慶說罷,便快步來到了蘇宇的房間,但見他正懶洋洋的披上一件極為華貴的冰藍色袍子準備出門,便衝過去提了他的衣襟怒問:「你為何會拿著我所畫的阿桓畫像去陷害她殺人?三郎,你現在到底在替誰做事?」

「父親一生都在為國盡忠,最後不惜戰死邊疆,也要證明我們蘇家的清白,他一直教導我們克己守禮,不要貪戀權勢,也不要攀附權貴,今日紫蟒玉帶春風得意之人,很有可能明日就會下獄,這些道理你不懂嗎?」

「大兄,你在說什麼呢?我替誰做事?我一直在替蘇家守財,為蘇家做事,難道指望著你那一點微薄的俸祿來養活蘇家嗎?」

「你有沒有拿我畫的畫像去陷害阿桓?」蘇慶再次問道。

蘇宇竟理直氣壯的回道:「沒有,我為什麼要去陷害她,我吃飽撐著!」

蘇慶問不出答案,便只得離開了蘇宇的房間,一個人憂心忡忡起來。

……

蕭家府邸雖然外面看著樸實無華,裡面的布局竟讓人有如置身於一幅山水空濛的自然畫卷之中。

假山池水,牽藤引蔓,有各色的鳥兒飛翔其間,偶爾還能見到貓兒上跳下竄。

一種生機勃勃的氣息撲面而來。

「蕭中丞,你的家裡好美哦,住在這裡,每日與這些小動物為伴,心情也一定會很好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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