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知道情人節是不可能了,只是想最後親手送什麼紀念下。自己還是太軟弱了,來不及勇敢一下。
成年人重要的還是點到為止,最後把蛋糕交給皓淮就結束好了。
她一個人思緒翻湧,叮鐺已經拿過兩個薄薄的白巧克力片,又把一隻迷你裱花袋遞給她:「寫個字吧,以後一定九九九!」
童語下定決心,手指拿捏好力氣。
但店門風鈴作響,她的掌控隨著視線里期待已久、卻又猝不及防的身影支離破碎。
白色巧克力瞬間被傾瀉的果醬蓋滿,混亂得像是夜晚九點加班族暗涌的街道。
皓淮站在門口,打量了一圈店內的裝飾。
「童語?」皓淮有些意外,向呆呆看著自己的童語點點頭,「真巧。」
「哎呀,裱花嘴是不是裂開了?」叮鐺正端詳童語狼狽不堪地巧克力薄片,聽見皓淮的聲音才從甜膩的原料里抬起頭來。
皓淮給叮鐺遞過來一捧雪白的花束:「給。」
白玫瑰,中間不知道是簇擁著,還是混進去一簇可觀的小雛菊。
連童語都不知所措地瞅著這束花。
劉建國聞聲從烤箱前面出來,一眼便看見拿著鮮花的皓淮,眼神瞬間凌厲。
半老的老頭兒撇著嘴,老花鏡都快過渡到皓淮的鼻樑上了,他低頭看看花,把皓淮又逼退半步,然後轉過頭看著叮鐺。
「你這小伙子會不會給人送東西?拿著白菊花咒誰呢?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麼這心眼兒……」劉建國沒再說,嘴上數落著皓淮,眼睛卻審判著叮鐺。
「對啊,你怎麼買了堆白玫瑰啊?」叮鐺拉著劉建國,示意他不要用黑幫臉數落別人。
「玫瑰黑森林蛋糕不是用白色的嗎?」皓淮無辜地把花推過去,「我記得,白色玫瑰醬可以解膩?」
是自己麻煩皓淮下班以後來配合拍攝的,也是自己讓他順路帶玫瑰當原料的,聊天記錄確實沒有說什麼顏色。
和自己預想的劇本已經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了。
「算了,玫瑰都一個味兒。」叮鐺抽出來微微發蔫的雛菊,「這個呢?」
「清熱解毒,減少牙齦出血。」皓淮有問有答。
一旁的劉建國頗有知己之感,認同地點點頭。
皓淮微妙地揚了揚嘴角,目光略過吧檯上準備用果醬裝飾的薄巧克力片,童語立刻撈起自己那片塞進嘴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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