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偷娘的通卡……」沈玥玥小心探問,小心臟跳的劇烈。
沈薔薔剜了她一眼:「什麼我、我的!難道你不想嘛,偷卡得你跟我配合一起完成。」
沈玥玥神色猶豫不定,直到片刻似乎才下定決心:「你要我怎麼配合你?」
沈薔薔狡黠在她耳邊說著:「這樣,你聽我說,咱倆一個負責跟娘親聊天打掩護,一個負責去房裡順走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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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玉面公子的人氣日漸高漲,玉蒲堂的吳老闆親自過來遊說沈長修,好聲好氣:「我說溫大夫,你現在可是我們玉蒲堂的大紅人呢,你看看外面那烏泱泱的人都是慕你大名而來,所以,能否多接幾個人啊,你多賺點銀子,我們也多些收入呢。」
沈長修眨眨眼,心中腹誹:多賺錢誰不樂意!可關鍵勞資沒那麼多時間接診啊。
於是沈長修起身作揖,一副不為所動的姿態:「吳老闆,非小生托大,實乃家中老母身體抱恙,故不能在外面耽擱太久啊。」
吳老闆面色一沉,見此也不好再勉強,硬生生甩下一句:「那好吧,可惜啊。」
沈長修轉音道出:「其實不可惜,這不正抬高了你玉蒲堂的門坎嘛!都開放了,就顯不出這裡的獨特了,越是稀有得到才越誠惶誠恐,這叫飢餓營銷!門坎只升不降,這才是含金量足足地金字招牌啊!」
第20章
「飢餓營銷?!」一語點醒吳老闆,他哂笑著附和,「嘿嘿,對對對,你說的在理啊,若是大開門迎客,那跟小飯堂有何區別?!」
沈長修這一番話,讓那吳老闆瞬間意滿離去。
成功偷到母親玉蒲堂牌子的沈玥玥和沈薔薔,興沖沖準備一同進入診室,卻被門口的僕人攔下:「一個牌子只能進去一位!」
趁沈薔薔想爭辯之際,沈玥玥一個閃身鑽了進去。
「欸?臭玥玥!」沈薔薔一不留神被留在了外面,謾罵過後只得努力貼著耳邊在門口傾聽。
沈玥玥坐在了沈長修面前,沈長修見上面刻著三號的牌子,心道:終於等到你了。
於是緩緩抬起眼眸,看著面前,一身淺粉色的姑娘,眉目很像柳惜芊,腹誹:你是沈玥玥吧。
沈長修不動聲色,手指輕叩著桌沿,悠悠開口探問:「姑娘有些面生啊,第一次來?可這牌子…不是你的吧。」
面對沈長修的質疑,對面坐著的沈玥玥越發拘謹起來,落在雙腿上的手指不由自主蜷縮起來,使勁揉搓著衣角,略微垂眸半晌,才脆生生道:「嗯,這是我娘親的牌子,今日我感覺不太舒服,就借用來了。」
「哦,借用他人牌子?這…好像不符合我們玉蒲堂的規矩啊。」沈長修刻意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努力演繹那種所謂的三分涼薄,三分漫不經心的語調。
沈玥玥一聽這話,有些焦急,瞬間抬起溫婉的雙眸對上沈長修的目光,聲音細膩而柔和:「既然我來了,醫者父母心,大夫你就幫我瞧瞧吧。」
沈長修心道:別說,這個妹妹還真是……軟萌可人啊!
於是臉上緩緩升起一絲無奈笑容,隨即他唇角輕輕勾起,一抹低笑在唇邊綻放,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醫者父母心……姑娘,你還真會戳在下的軟肋!好吧,話都如此說了,你且說說自己的症狀吧。」
只見沈玥玥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些激動誦出:「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我只想知道大夫您是如何寫出如此妙絕的唱詞,又如何酣暢淋漓演唱出來的?」
沈長修猝不及防一臉懵逼:……
沈玥玥的眼睛越睜越大,閃著楚楚可人的晶瑩感,雙頰泛紅,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口剛剛的話。
「額……」沈長修假意恍惚了許久,隨即垂眸嘆說,「姑娘,咱還是專心瞧病吧。」
沈玥玥忽然抬高了語氣執著說著:「這就是我的病,心病!大夫的詞曲字字珠璣,聲聲入耳入心,仿佛咒語一般將我的心兒圈圈攏住,不得放開。」隨即,她眼眸里的晶瑩愈發濃烈,「大夫,能否再為我高歌一曲?」
「啊?」沈長修做出一副誇張受驚姿態,一雙瞳仁放大的眸子死死瞪著,隨即壓低聲安撫,「姑娘,這…這裡是診堂,怕是不妥吧。」
卻沒曾想,沈玥玥竟然偏執到一把抓起桌子上那針灸用的長針,直接對準刺向自己喉間,威脅道,「大夫,你若不答應,我、我……我真刺下去了!」
沈長修猝不及防,心頭一緊:靠!這姑娘也太衝動了點吧!
於是連忙起身好聲安撫:「別激動,別激動!姑娘,我唱,我唱還不行嘛!」
沈玥玥神色漸漸舒緩,手握的長針也逐漸放下來,她一臉猶疑問:「真的?」
沈長修坐回去,點點頭:「嗯,不過,不能在此處。這樣,姑娘可與我約一處郊野處,我安靜唱給姑娘聽可好?」
「好好!」沈玥玥受寵若驚,忙不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