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岱青挑眉:「沒有證據?」
血壓慢慢擠壓著飆升,昭明姬嘴邊弧度越繃越冷,她的大腦從未如此高速運轉過:「我的帽子就放在烘乾機里,我洗澡的時間,只有桂棠月和她朋友進來,不是她們還有誰?而且我也沒百分百斷定是她拿的,我剛開始只是問她有沒有拿,只是懷疑,是桂棠月和她朋友歪曲我的話。」
「再說,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干你什麼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客觀正義啊?」
昭明姬感覺自己的理智在一點一點流失。
脖頸突出的那根筋繃得很韌一條。堅,直,細。
桂棠月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陸岱青卻依然是冷靜的那句話:「所以你覺得你的推測可以當作證據?」
陸岱青的冷靜是昭明姬憤怒的酵母菌,她愈氣,陸岱青的淡漠就顯得愈惡劣,昭明姬抑制不住地氣血翻湧,臉頰肌膚泛起點點血紅色。
宋北起在旁邊心驚膽戰。
完蛋,昭大小姐不會要發瘋吧。
兩秒後。
昭明姬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旁邊猝然伸出只熟悉的手強硬握住她纖瘦的手臂。
操。
緊繃的神經在被陸岱青握住手臂的那一秒達到極限。
昭明姬低頭,使勁往下猛地一咬。
是用盡全身上下的力氣,牙齒鋒尖要刺破皮肉陷進去的力度,結果就是——那隻手赫然多了一排清晰可見的牙印,但依然一動不動握著她的手臂。
陸岱青眉頭都沒皺一下。
「沒吃飯?」他說。
昭明姬險些破口大罵。
周圍人目瞪口呆看著她在陸岱青手上胡作非為,再看陸岱青,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冷臉,眼睛倒是一直穩穩盯昭明姬臉上。
馬尾女都不敢看桂棠月的臉色了。
昭明姬是在泄恨,用了極大的力氣,再抬起頭來時,眼睛濃黑得能滴水。
她平靜地回視他:「想讓我說對不起,你他媽自己說個夠吧。」聲音不輕不重,保持得體的平穩,好像那鮮艷泛著紅血絲的清晰牙印不是她咬的。
雙方兩顆漆黑的眼珠子都在緊緊地逼著對方。
陸岱青說:「有本事把那些讓你道歉的人的胳膊都咬一遍,要不就找證據讓別人心服口服,光咬我算什麼本事?」
傻逼。
兩個字閃過昭明姬的腦海里。
這裡全是傻逼。
走前幾步,右手揪住陸岱青的校服衣領,猛地用力拉近,她確實氣急了,指尖用力得泛青白,兀自撞在他的喉結好幾下,仰著被氣紅的臉,鼻尖和陸岱青距離只有幾厘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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