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她都很滿意,唯獨這個位置——
她推了推墨鏡,露出一雙充滿困惑和震驚的眼睛,語氣也滿是不可思議:「謝行繹,你是不是有病?為什麼要把桌子放在這裡,你是很懷念初中有同桌的時光嗎,還是單純閒得慌?」
不對,謝行繹初中也是在惠曼國際部念的書,在她的記憶中,無論哪個班,哪個年級也都是單人座,根本沒有同桌,謝行繹哪裡會有這樣奇怪的癖好。
看來是單純閒得慌。
面對周頌宜的質問,謝行繹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盯著她的左手——手指上的確戴著戒指,卻不是他送的那枚,露出的手腕掛著鐲子,亮閃閃的,一看就是精心搭配過。
很好看,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抬手摩挲了一下戒身,反觀他的那枚,從領證那日到現在,除非是洗澡或健身時迫不得已需要摘掉,其餘任何時候都穩穩戴在手上。
是嫌棄那枚戒指太醜,所以才不肯戴著的嗎?可他分明是找她最愛的設計師設計的。
謝行繹又反過來問她:「怎麼沒有戴著我送你的對戒?」
周頌宜一下沒反應過來,也不理解他的關注點為什麼會忽然放在戒指身上。她將手從謝行繹那抽開,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我每天的首飾都是為了單獨搭配身上的衣服,你別妄想我一直戴同樣的戒指。」
居然還想讓自己天天戴著,戴一次都算給他面子了。
眼神里全是嫌棄,謝行繹好像聽見她心裡有個小人傲嬌地哼了一聲,轉過頭懶得看他,還要無語地留下一句土鱉。
謝行繹笑笑,朝旁邊抬抬手,何成濟立馬會意,退了出去。
等人出去,周頌宜才徹底放鬆,她挪到謝行繹給自己準備的那張桌子旁,拉開凳子,理著裙擺坐下,在凳子上轉了個圈,欣賞了一番頂層的風光。
確實很不錯,如果不是稍稍側頭就能看見旁邊那張桌子的話,應該會更加不錯。
她站起身,又靠坐在謝行繹的辦公桌上。
桌子明明是一般大的,但並排放置,橫看豎看都有些彆扭。太難看了,周頌宜覺得自己的審美受到了衝擊:「為什麼要這樣放,我坐在你旁邊好像一個吉祥物。」
明明旁邊那個角落採光更好,也不突兀,擺在這裡,每個進來提交文件的人都會看到她,這也太尷尬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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