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芷薇正暢想自己嫁入侯府之後的美好日子,就見葉榕身後黑壓壓一群人朝她們走來,來勢洶洶。
「葉榕,那是不是你主母?!」岳芷薇一下子慌了神,焦灼起身。
葉榕回頭看了一眼,起身遠遠行禮,「母親,您怎麼來了。」仍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方雀衝著葉榕啐了一口,「別裝模作樣了!」她指著一側垂著頭,滿臉心虛的岳芷薇說:「就是你們兩個人串通好,故意把冰心推池子裡的,我都親耳聽見了。」
葉榕詫異捂嘴,委屈蹙眉,「你,表姐,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我不過是和岳小姐一起吃茶聊天而已……」
葉榕的戲給了岳芷薇緩衝的時間,她也跟著喊屈,「對啊,我們只是喝茶,都沒提到過葉小姐。」
「表妹之前不是看到推她人的衣服花樣了嗎?」方雀懶得和葉榕二人扯皮,直言道,「那衣服原先是這人姐姐穿的,後來送給她的。」
怕姨母不信,她再次補充,「您想想,我才來京中多久,都沒出過幾回門,不認識這人,更不可能認識她姐姐。那花樣不少人見她穿過,原來您讓大公子拿著花樣去問旁人或許想不起來,您若是試試提出她的名字呢?」
葉夫人冷眼看著面前嬌弱無辜的葉榕,倒是沒想過自家後院裡的這朵蔫頭耷腦的小白花還是個蛇蠍心腸。
「你是哪家小姐?」葉夫人抬下巴看向葉榕身側之人,質問。
「家父岳輝。」岳芷薇垂頭報上家門。
秦姑在旁邊想了一下,才從記憶深處扒出來這麼一位人,「是從七品翰林院修撰岳輝,前幾日還給府中送了一根百年人參。」
「人參?」葉夫人這下就有印象了,嗤笑出聲,「庶女前腳害了我女兒,後腳就派人送來人參?想讓我對他們一家產生感激?真是好手段。」
葉夫人忿然作色,「把人捆了關柴房去。」
粗使婆子當即將岳芷薇按到了遞上,又嫌她吵鬧塞了一塊廚房抹布到她嘴裡,「真是膽大包天,連丞相府嫡小姐都敢殘害。」
岳芷薇嬌嫩的臉蛋蹭在地上,不出片刻就破了皮,她雙眼盯著葉榕,想問葉榕為什麼這和她說好的不一樣。可葉榕仿佛事不關己一般,站在一旁看著她被綁,被拖走。
方雀也看著葉榕,姨母解決完不重要的人,就該教訓葉榕這個幕後主使了。等了一會兒,卻發現姨母一聲不吭,也沒什麼動作。她疑惑回頭,「姨母?」
葉夫人對上她寫滿天真的雙眸,差點噎住。礙於早已確定好的計劃,她替一言不發、高高掛起的葉榕解釋,「你表妹她鮮少和外人接觸,識人不清,交錯朋友罷了。」
能說上這麼一句話,已然是葉夫人一路上忍耐再三勸慰自己的結果。
警告地掃了葉榕一眼,葉夫人帶著人走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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