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半信半疑,他揮退容六。
等人離開之後,容一卸去了首領的壓力,他現在更像是一位想引領容十走向正道的父親:「容十,你現在的身份到底是暗衛還是主子的女人?」
「……」葉榕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兩個她都不想當。她將這個問題拋回容一,雙目黯淡,做出一副小可憐的模樣:「首領,這個好像不是我能決定的。」
葉榕這番表情動作就像是黑白世界裡一抹被打翻了七彩的顏料,亮麗驚人。
容一看著被葉榕放置到一旁的覆面,提出建議:「出去還是戴上覆面吧。」
隨即思索主子馬車內同他講話的態度,容一道:「主子似乎對你有不一樣的情感,容十,我不是當事人我並不清楚你和主子的相處模式,但你要謹記,無論你們兩個以什麼身份相處,你都曾經是主子的暗衛,做什麼都要以主子為主。」
葉榕看了眼外面漸漸升起的太陽,又瞧了瞧似乎是準備長篇大論的首領,懷疑道:「首領,該不是主子讓你過來看著我,不讓我離開東宮吧?」
容一心中道她猜得好准,面上卻搖了搖頭:「主子怎麼會做這種吩咐,是你跟主子說你要離開了嗎?」
葉榕搖頭:「既然不是,那我想出門一趟。」
「去哪兒?」
「有事。」
兩人無言對視,好一陣兒後,異口同聲道:「算了。你去吧/我不去了。」
在容一疑惑的目光下,葉榕道:「只是想買一些幼時奶奶曾帶我吃過的吃食罷了,不重要。」
成功收穫到容一一絲愧疚的視線,葉榕起身:「那我回主殿了。」
在這兒跟監視自己的人面面相覷,她不如回去看白痴擦地板磚。
但葉榕沒想到的是,即便自己一直身處東宮,容一也遵守著規矩,一錯不錯地在暗中盯著她。
她有些著急。今日該去取四皇子的解藥了,遲了就得等到下個月才能接觸到四皇子的人了。
葉榕手指不停敲著案桌。
篤篤篤——
聲響迴蕩在大殿中。
白黎手中拿著抹布,活力滿滿幹勁十足地在地上擦來擦去。
葉榕看著他更覺得煩了。
決定起身換個地方時,一道低不可聞的聲音忽然傳入耳中:「葉榕,還記得你真正的主子是誰嗎?」
葉榕動作一頓,目光看向說話之人。
白黎不知何時跪坐在她面前,手中拿著髒兮兮的抹布,臉上洋溢著傻乎乎的憨笑:「正好,我要擦這裡了,勞煩你起身換個位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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