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帝:「德……也可是武德?」
敖昱拱手低頭,又沒多說話。
「好了!」元烈帝深呼吸,這種的,就把他放出去,看他是否是說大話吧。
敖昱的官職沒升,卻得了前往西南新地代天巡狩的職責,越熙是他的隨行武將。
今天下朝時,敖昱前邊走,後邊跟著兩個專門托著聖旨的內侍——命令他代天巡狩的、標明他在西南新地具體職責的、給予他生殺予奪大權的、給予招兵訓兵大權的(只限步卒,但可以組建水師,兵甲與人數都有嚴格限定)等。
除了官職不對,這些聖旨拼接起來,基本上敖昱就是個軍.閥了。
「陛下可真是信任這顓孫大郎。」下了朝,年輕人羨慕嫉妒恨地抱怨。
「呵呵。」年長者摸著鬍子冷笑。
信任?就這樣子,最後幹得好,幹得壞,甚至什麼都不干,顓孫大郎只要接了,就太容易讓元烈帝弄死了。隨便拿一樣都能找出八百條罪狀,砍了他的腦袋。
君前奏對,更是讓他自絕於正統文人的圈子。
仁為儒家之基,不過這說的是現在文人們認為的「仁」。與顓孫大郎說的,完全是兩種模樣。沒看朝堂上的老傢伙就差點擼袖子打人了嗎?沒打是因為顓孫恬義揍斷人齒的雄風仍在,且他們也想看看這黃口小兒是否是說大話的。
稍微明白,但不是全明白的道:「把西南新地交給這樣一個毫無經驗的孩子,陛下難道是對此地無意嗎?這好好的地方,若是給禍害了,可怎麼得了?」
「治好了,大楚之福。沒治好,禍禍了,你說那地方,到底是咱們的人多,還是野人多?禍禍了後,反而更容易發兵治理。」
「這!嘶……」
元烈帝是雙贏,顓孫大郎怎麼做,他都贏,且多了無數整治對方手段的贏。
「那怎麼和顓孫家……」
「陛下這做法,不一定就是要按死顓孫家,反像是要大用。顓孫家這是成孤臣了,能至少用兩代的孤臣。」
經此一事,端妃的郭家一系,並沒因此遠離顓孫家,反團結得越發緊密。
那天下朝,白渠照為首的一干人,就直接登門祝賀去了。若是往常,他們這些人在非年節的時候,可都是能不聚就不聚的。且他們送的還都是當用的東西,而非貴重的樣子貨。
三月,敖昱和小月亮出發了。兩個人手拉著手,登上了官船。
蘋果醋:嗷嗷啊啊!大黑魚以德服人啦~
他拽著天道嚎叫:好快樂啊,大黑魚又要去闖世界啦,這回下西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