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臨舟呼吸慢慢加重,含吻住她的嘴唇,舌頭在濕熱的口腔里攪弄著,卷著她的舌根用力的吮吸。
方幼宜覺得快要被他吞掉。
手指併攏著又離開,一陣泛濫地被帶出。
方幼宜小月復不由自主地往上像被牽引著往上,感覺意識像是陷入無盡的潮水一般,被泡的柔軟、發脹。
帶出的潮熱接觸接觸空氣後變得冰涼而粘黏,方幼宜感覺到月退根的不適,但下一刻,紀臨舟忽然起身,俯身握著她。
大月退根部位置滑膩冰涼的觸感還沒消退,已經被寬大的手掌牢牢地握住。
方幼宜視線往下,看見曾經印象中見過的,此刻已經完全變得混亂,被她的蹭滿。
磨過滑嫩的軟肉,紀臨舟虎口卡著停留在她漲潮的位置來回著。
方幼宜側過臉,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浸透的薄汗早已經將她的長髮打濕,黏在脖頸和臉頰。
泛濫,浸透,推擠。
像頂開她的五臟六腑一般,方幼宜調整著呼吸,但還是沒忍住,別過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發出很低的嗚咽聲,身體也忍不住的往後縮,想要離開。
她抓著枕頭,側過身想要往床的另一側爬,想離開。
腳踝被握住,不容拒絕地往下拉。
紀臨舟眼睛在黑暗中像捕食的野獸,沒有給她逃離的餘地,手掌強硬地握著她的月夸骨,視線落在咬合的位置,托起她抬高几分,完全地扣緊。
方幼宜覺得自己好像被釘開一樣,強烈的異物感幾乎完全沒有阻隔的在頂她的內臟,大腦瞬間的疼痛之後是無意識的空白。
她聽見自己好像發出了什麼聲音,但不確定,只有眼淚在往下掉。
隔著薄膜依舊無法忽視的潮熱吮吸,紀臨舟俯下身,撈起她的後頸吻她,把她所有的聲音全部吞掉。
貫穿一般地尖銳衝擊著大腦,生理性的眼淚不斷地往下掉,方幼宜推著他的肩膀搖頭。
紀臨舟一邊吻著她一邊抬手脫掉身上的浴袍,腹部精瘦的肌肉線條緊繃著貼在她身上,躬下身。
「不行,我,」
方幼宜覺得胃部泛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紀臨舟扣著她的後月要,把她往自己身上按。
洶湧而混亂的,完全被占據,掌控著。
方幼宜感覺到空間變得混亂而搖晃,不知道什麼時候疼痛感開始消失。
紀臨舟握著她的月要,把人抱到膝蓋上。
房間裡沒有開燈,頂層的落地窗簾隨著視線的搖晃而顯現出冷調的藍色,打落在潮濕床邊的另一側。
方幼宜感覺到交迭的起伏,氣息灼熱的纏在一起,變得混亂。
深深淺淺的,她的頭髮被撩到脖頸後,灼燙的吻覆蓋上來。
暈眩而融化一般,像月光。
方幼宜看見自己的小腿蹬在濕膩的床單上,揉皺,癱軟。
她覺得熱,張開嘴,想呼吸一點冰涼的月光,但有不受控制的聲音從身體裡跑出來。
身後的人很明顯地變化,壓在月復上的手往下摁壓,開始變得很用力。
方幼宜肩膀上的頭髮在晃動,不斷往上聳。
但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她覺得自己像化掉一般,大腦變得昏沉而黏膩。
後背貼著繃緊的肌肉,不斷地往前。
紀臨舟手掌住她,從月匈往上,捏著她的下巴,從背後跟她接吻。
氣息交纏而綿密,紀臨舟扣緊她,按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身,半跪在她身側,俯下身握著她的臉頰繼續接吻。
方幼宜感覺到骨骼被一寸寸磨擦過的觸感,像綿密的春雨澆透她。
烏黑的長髮散在細白脖頸兩側,紀臨舟視線極近距離地盯著她的眼睛,感覺到**在薄膜里,隔著軟嫩潮熱的,像她的口腔。
他感覺到陌生而熟悉的渴望。
不夠,還是不夠。
她在細密的喘息,鼻翼很輕的翕動著,髮絲散開,糾纏著卷到他的手臂上。
青筋一寸一寸的釘開她,但無法將她吞進他的身體裡。
澎湃而高漲的情緒幾乎完全的將他淹沒,他想要把她納進身體裡。
像蟒蛇吞食兔子一般。
他俯下身,灼熱的纏吻往下,落到她脖頸翕動的淡藍色青筋,想咬住她,像草原的猛獸叼起獵物時習慣的那樣,吃掉她,或者就像現在這樣,一直一直繼續下去。
用**、用吻、用咬出的血溶進彼此。
紀臨舟感覺到心跳和呼吸在急促的加快,他幾乎陷入從未有過的高漲情緒里,他握著她,將人抱起到床下。
薄汗、眼淚、潮水混合著澆透的**,方幼宜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四肢很溫順的纏住他,將她的東西全部都蹭在他身上。
暴熱的情緒和冷調的藍色月光同時落下來,兩個人的身影投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