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今後我這沒了親媽的小白菜,也不知道能混成啥模樣,有這麼個地方,至少能偷偷摸摸的存點吃喝,留點私房錢。」
心滿意足的虞姣喊了聲我要出去,轉眼間出現在自己的床鋪上。
另一頭的壽王在耗空了耐心之後,錯有錯著的怒喊了聲讓本王出去,也出現在自己的臥室間。
好在空間裡的時間流逝可以忽略不計,否則,必然又是混亂的一天。
看完了原主的短短數年,又心驚膽戰的做了番空間冒險,虞姣以為這時間不得多長呢,豈不知全程下來還沒有兩盞茶的時間。
此時倆丫頭正在門外愁眉苦臉的守著,就見一位十五六歲,容貌俊朗、體型清瘦的青年從院門處疾步走了進來。
香柏見到那青年不禁眼睛一亮,立刻如見到救命稻草般過去俯身行禮道:「二少爺,您快救救我們四小姐吧,四小姐從昨天上午就昏昏沉沉水米不沾,剛剛睜了一眼又暈了過去,四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只能以死去給姨娘謝罪了。」這不是混話,伺候不好主子的奴婢有幾個能得到好下場的?死是註定的,只不過是早晚罷了。
「閉嘴!」低喝了一聲,眉頭緊鎖的虞之潤繞過香柏,推門進了虞姣的房間,等他來到內室手打紗幔,看到記憶中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如今瘦成了一點點,緊繃的心臟頓時縮成了一團。
第四章 【難兄難妹】
外人都覺得他們兄妹不親,恐怕姣姣自己也覺得他這個兄長與她不親,可同胞兄妹,他怎麼能不親?即使當初年幼,他也記得幼時的姣姣是多麼的招人疼,粉粉糯糯的一小團搖搖擺擺的追著他喊哥哥,每每想起來心都快融了,那是他最快樂的日子,卻是一去不返了。
握著妹妹瘦弱的手臂,虞之潤不自覺的想起了從前,手中力氣下意識的加重,直到床上的人兒傳來輕哼,他才慌忙鬆手俯身去看:「姣姣?姣姣你醒了嗎?我是哥哥啊,快睜眼看哥哥一眼。」
虞姣的手臂不疼了,她也不哼唧了,閉著眼睛心安理得的繼續裝暈。
最初裝暈是不了解情況,這次卻是聽到腳步急促,情急之下的應急反應,畢竟聽聲音不似女孩家的輕快,不了解昏迷後情況的虞姣又實在想不起外人,沒想到,來的卻是原主那並不親近的哥哥?
腦中分析著現狀的虞姣,突然感到有一滴水滴落在臉頰處,心中頓時一驚:這是淚水?難道,他哭了?
她努力的支棱起耳朵,以為對方在感性之時會說點什麼,結果沒有,什麼都沒有,只聽到衣衫摩擦的聲音,而後男子清朗的嗓音從略遠處傳來:「今天的事做的很好,以後你們四小姐再有什麼大事小情隨時去前院找我,我若不在就告訴前院的那個姓張的門房,他會替我傳話。大夫一會兒就來,探診後所需的藥材我會讓我的貼身隨從德立送來,你二人不用多管,只要照看好四小姐就好。」
似是停頓了下,虞之潤又道,「姨娘不在了,姣姣還有我這個哥哥在,只要你們伺候的盡心,等年紀到了,我自會許你們一個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