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扣咔噠,扔到茶几上。
沈庭章摸了摸他光裸的脖子,張口咬上去。
一聲悶哼從喉間溢出。
「咬疼了?」
沈庭章就要下去,又被人摁下腰跌回胸膛上。
「是哥哥咬太輕了,再重點。」
「再重點。」
「再重……」
脖子上沒再傳來咬住的痛感。
藺宵迷迷瞪瞪睜開眼,就見人爬起身,光風霽月地坐回對面,「時間不早了,別叫宋小姐等著急了。」
「哥哥~」
「湯管家要過來了。」
…
離開別館車上,藺宵托腮望著窗外,渾身冒冷氣。
宋希沉不禁搓搓手臂,歪頭問身旁:「他這是咋了?」
好不容易跟著他們混進來見沈七,怎麼還一副臭臉?
「估計是……」宋瑾禾狠狠嘲笑,「欲求不滿。」
一記眼刀飛過來。
被猜中了。
宋瑾禾笑得更大聲,「真欲求不滿啊?那不如回拳場發泄發泄。」
藺宵冷冷看過來,只說了一句,「謝小姐長得似乎要比你好看些。」
「藺宵——你想死是吧!把這話給我重說一遍!!」
車內傳出破防聲。
宋希沉耳朵都要被阿姐的高分貝給震聾了,忙在中間勸和,想來以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定能……誒?
「臭小子,你到底哪頭的?」
「四少爺別多管閒事。」
宋希沉:「……」
兩個活爹!
你們就吵吧,誰能吵過你們。
不到宋家,宋希沉就走了,直接回浮淵寺。
果然還是這裡清淨。
要不出個家?
…還是算了,給佛門留一塊兒清淨地吧。
不過今天也未免太安靜了,往常這個點,六爺不是在敲木魚麼?
來到後院禪房,沈鶴軒正站在門口,捻著佛珠望向院裡一棵梨樹,樹杈上開出了白色小花。
他邊走邊看,到人身邊停下,「六爺,還要個把月花才完全開呢。」
「嗯。」沈鶴軒淡淡應一句,繼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