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他略一垂首,從儲物戒里又掏出一個小木盒子,塞到他手中。
笑容夾雜著安慰:「這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靈石,父親拿去花吧,之後……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末了,便轉頭離去。
眼看著身影就要消失在盡頭。
聞人呂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嚎叫一聲,「哇」地飛撲了上去。
竟是橫撲在地,直接抱住了聞人溪的腿。
被拽住褲腿的聞人溪:「?」
在樓梯擦扶手的店小二:「?」
路過的客人:「?」
聞人呂已經完全不在乎形象了。
臉上神情也不知道究竟是大悲還是大喜,眼淚鼻涕雙管齊下。
「等等,不許走,你把話說清楚,你娘還活著?什麼意思?她不可能還活著,她那麼喜歡我,她要活著怎麼可能會不來見我!?假死?拋夫棄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善善:「……」
簡直沒眼看。
她伸手遮眼,默默轉過頭去。
卻恰巧看到師父剛推門出來,他也看到了門外的熱鬧畫面,此刻目光正落在聞人呂身上,臉上多了些若有所思,似乎還夾雜著些許認真和探究……
這個真的不能學!
她趕緊蹦過去,由遮自己眼睛改為遮他眼睛。
「別跟他學,沒見他娘子都跑了嘛!」
完全只是腦熱之下的舉動。
師父比她高出太多,要踮著腳才能夠到,因此畫面看上去顯得她有些無取鬧。
……但他沒有掙扎。
只稍疑惑了一瞬,便站著任由她捂她的眼睛。似乎怕她踮腳太累,片刻後,還微微傾身讓她捂得更輕鬆些。
柳善善:「……」
手掌下是溫溫的熱度,還有睫毛輕輕蹭過掌心產生的細細癢感。
被蒙了眼睛的師父過於安靜,連呼吸都輕到聽不見。
手心的溫度似乎傳到了心臟。
她這才想起來,這兒不是沒人的地方!
好在聞人呂鬧出來的動靜太大,都沒人注意到她這邊。
她趕忙收回手,面色鎮定地站到一旁去。
前邊,焦灼的拉鋸戰還在繼續。
聞人溪似乎拿這個爹頗為沒轍。
勸說數遍無果之後,只能從懷中掏出一支玉質小簪。
「娘說這是你當初送她的信物,你看到這個應該就信了。」
聞人呂確實信了。
但也哭得更大聲了。
眼看著兒子要離開。
聞人呂將他的腿抱得更緊:「她拋夫棄子,你呢,咱們父子好不容易才相認,你怎麼也要拋棄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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