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1 / 2)

福安道:「我見過青櫻姐姐來過幾次。」

李氏火星直冒,罵道:「狗奴才,她是你哪門子姐姐,薛誠,掌他十個嘴巴。」

薛誠只得到他面前,掌了三四下。

李氏喝斥:「你沒吃飯不成?怎地軟綿綿、有氣無力,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福安低道:「你快使點勁兒。」

薛誠只得拿出七分力,掌畢後,福安頰腮紅通通,腫了半高。

李氏罵道:「你接著講,見她去過幾次,做了甚麼?」

福安忍痛,含混道:「小的見她不過五六次,每趟提了食盒,以為是夫人命她來,哪裡敢多問旁的。」

李氏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曉得你!九爺帶進府的不明物,一臉的潑皮精怪,一心思想往上爬,撬了大爺的長隨蕭貴,大剌剌地鳩占鵲巢。」

福安道:「夫人此言差矣,明明是大爺要換小的,到他跟前當差,夫人若不信,可自個問大爺去。」

李氏道:「我問個屁,你這八面見光、左右逢源、裝傻充愣的狗奴才,大爺被你蒙蔽了,我心底門清著。青櫻和大爺在書房好干,你定在其間穿針引線,前後放哨,助紂為虐,我說的可對?」

福安道:「夫人冤枉小的,是真不知哩,就算知了,小的是大爺長隨,替大爺賣命,小的管他怎地!」

李氏喝道:「我說一句,你倒要頂我三句哩,繼續掌嘴,打倒稀爛為止。」

薛誠道:「福安要替大爺,往旁的府門跑帖傳訊,各路行情唯他精通,若口不能話,誤了事,恐大爺回來怪罪,不如打十棍子算數。」

李氏想想道:「也罷,狠狠地打。」

福安趴地上,薛誠打了十下。李氏起疑道:「怎地不見血淋淋。」命扒去褲子,福安只得照做,棉墊掉下來。

李氏大怒,罵道:「你這個欺心奴才,膽敢在我面前耍花招,再打二十棍。我也看出了,薛誠早被你收買,蕭逸,你來打。」

蕭逸接過棍子,他手勁大,實實打了五棍,福安已是鬼哭神嚎,慘叫連連。

第63章 苦計

話說李氏,窺破青櫻與大爺私情,追根朔源,查到福安身上,怒他知情不報,久慣牢成,還抵死狡辯,命薛誠蕭逸將他狠打一頓,正吵吵鬧鬧、鬼哭神嚎時,雪鸞隔簾道:「夫人,老太太叫你和青櫻,往她房裡去。」李氏不敢耽擱,率先走了。

雪鸞進來,看福安趴在地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唬問:「你也忒慘,這是為甚麼?」

薛誠道:「我們的命不是命,是主子的撒氣筒。」

福安朝蕭逸罵:「你個亂臣賊子,指甲蓋大的王八,你今打不死我,乃你失策,這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蕭逸不作聲,快步離去。

青櫻皺眉道:「雪鸞,攙我一把,腿跪麻了。」雪鸞上前,扶起她也走了。

蕭勤、薛忠抬擔架進來,玉翠隨旁,幾人將福安放上面,福安哼唧,問玉翠:「老太太院子,離得不遠,三兩步便到了,你怎去那半天,害我受皮肉之苦。」

玉翠怪道:「還不是惠春姐姐,把我攔在外頭,說老太太在睡覺哩,不好打擾。」福安心如明鏡,只能自認倒霉。

一路抬回宿房,有替他解衣脫鞋,有替他打水清洗,有替他搖扇納風,玉翠斟了盞酒,餵他吃下。蕭書去後門,對面正是惠民藥局,有郎中坐堂,恰沒人看診,就死纏爛打領進來,那郎中一看便知是棍棒之傷,開了些活血化瘀的外抹內調藥方,交待好生靜養等話兒,又收了錢,隨蕭書出去,蕭書順道在藥局按方子抓藥,取回來,在廊下生爐燉藥,一縷風吹散煙氣,滿房苦澀味道。

晚間蕭肅康回府,破天荒來到下人房,在床邊坐下,讓蕭勤掀開薄毯,見股上紅紅紫紫,血浸紗布,腫得一尺高,皺眉道:quot婦人惡毒,怎下這般狠手。quot

福安哭道:「為了爺,打死我也甘願。」

蕭肅康笑道:「我已聽蕭誠說了,我心知你忠誠,這些日你不用來伺候,安心養傷要緊。」吩咐蕭勤:「給管事說,藥材和吃食,皆要上等的,若有怠慢,我定不饒。」蕭勤應承。他又說了幾句安撫話,方才離去。

蕭書端來燉好的藥,福安見黑糊糊一碗,閉眼一飲而盡。蕭書問:「夫人為何打你?」

福安道:「我哪裡知,發癲瘋。」

薛忠道:「夫人嗔他知情不報。」

蕭書問:「知甚麼情?」

薛忠道:「大爺和青櫻那檔子齷齪營生。」

福安有氣無力道:「我確是不知!」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