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明點了點頭。
這到底是什麼古怪又可愛的邏輯?
岳鳴欽想狠狠敲他的頭告訴他才怪,但是看著魏斯明眼睛亮晶晶的樣子又轉念一想,
這傢伙到底是想要用什麼方式回報?
「行吧,那我給你一個月期限,一個月之後再告訴我答案。」
alpha說完之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魏斯明立馬緊張到不行,見狀岳鳴欽順勢倒在他的懷裡,一邊低頭嗅了一下魏斯明的外套一邊故作柔弱地說:
「不行,我感覺我快感冒了。」
「那我們先進去吃藥,我給你熬薑湯。」
「好,」岳鳴欽點點頭,「那餵我吃藥計一分,熬薑湯再計一分,對了,這麼晚了你還走嗎?」
魏斯明不用低頭都知道alpha臉上寫著「不要你走」四個大字,何況柳延之那個小鬼今晚偷吃那麼多冰棍,兩個病號都需要照顧。
「我不......」
「不走計十分。」
........................
魏斯明走了,床頭柜上放著那匹雕了馬的吉他撥片,桌子上還有沈渡白給他做的三明治。
沈渡白掃了一眼廚房,然後一臉平靜地坐在餐桌上,吃剩下來的三明治,明明是剛才熱出來的東西,不過幾分鐘就變冷了。
於值躺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背影,再怎麼遲鈍都琢磨出了一絲不對勁的意味,
「你就這麼看著魏斯明走了?」
「嗯,」
「我昨晚跟魏斯明表白了,」
「嗯,他不喜歡你,」
「誒,不是沈渡白,」於值站起身,低頭叼起一個三明治,順便把他的頭掰過來細緻地看了一遍。
這不是沒問題嗎,一如既往的冰山臉,一如既往看自己如同看智障的眼神,
「那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走?」
於值和沈渡白一起長大,不敢說完全了解沈渡白,但這傢伙對任何看上的事都是咬定就絕不鬆口,並且擁有異於常人的恆心和更淡薄的道德感,完全是潛在的冷血連環殺手,如果他真的那喜歡魏斯明,就算魏斯明明天就要和岳鳴欽結婚他都會在今晚用盡一切辦法搞掉岳鳴欽,說不定還會在屍體旁表白說「這樣你就只能愛我」之類的早古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