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氣得衝著從南汪汪叫,然後迅速竄上去舔了下連白的臉,見從南徹底發飆,南南舒服了,轉身搖著尾巴離開。
從南把連白的臉轉過來,用袖子一個勁兒擦被舔過的地方,特別小心眼,咬牙切齒罵道:「我就不該讓它修煉,這條死狗。」
連白笑得不行:「行了行了,別擦了,你跟條狗計較什麼。」
「狗也不行!」從南盯著連白的臉,小聲嘀咕,「我都沒舔過,它憑什麼——」
連白老臉一紅,氣得推他:「閉嘴吧你。」
從南像個不倒翁一樣,被推開後又絲滑地湊過來,說回正事:「對了,剛剛在那裡,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連白想了想,點頭:「嗯,只是我還不確定,所以就沒說。」
從南鼓勵似的捏了捏他的手,連白道:「我只是覺得那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遇到過。」
從南想了想,說:「沒關係,那這樣,以後如果你再遇到那種氣息,告訴我,我去調查,還有那個養老院,我總覺得那裡還藏著什麼秘密,找時間再去一次。」
「我們一起。」連白想了想,又說,「還有徐年的事,他之前幫了我不少忙,今天太晚了就算了,明天我們去找他吧。」
從南皺眉,表示不贊同:「可是你的傷——」
「我沒關係的。」連白拍拍他的手,「這點兒傷沒什麼影響,而且我保證不喝酒,好不好?」
從南扁著嘴,和連白對峙許久,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妥協道:「那好,絕對不能喝酒嗷。」
連白抬手比了個「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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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明天要去拜訪徐年,他們倆索性不折騰了,今晚先住在這裡,不過連白在凡間住慣了,忽然在這裡睡一夜,還有些不習慣,這種不習慣具體表現在做飯時沒有電飯煲和烤箱,洗碗時沒有洗碗機,休息時沒有空調,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用靈力就可以解決。
不過另一件事卻難住了連白——洗澡很麻煩。
尤其是他還受了傷,從南說什麼也不讓他獨自一人洗,非要照顧他,連白推拒半天未果,最後只得點頭放從南進來。
連白站在原地,紅著臉閉著眼,偏偏從南還要逗他,刻意湊在他耳邊低聲問:「連白,我可以脫你的衣服嗎?」
「......」
見連白整個人紅的不像話,從南忍著笑,又問了一遍:「讓不讓脫啊?」
連白:「......脫!趕緊脫別廢話!」
從南忍得嘴角抽搐,幸好連白閉著眼,不然見到他笑成這樣,可能得羞憤欲死。
感受到衣服被一件一件褪下,連白呼吸都重了不少,心臟快要跳出來,從南扶著他的腰,沒了衣物的遮擋,掌心灼熱的溫度彷佛燙到了連白,腰側肌膚都抖了一下。
連白一直閉著眼,彷佛不想面對,直到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褲腰,連白忽然睜開眼睛,一把按住從南的手:「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