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快步往堂屋走,腳步聲難免有。
然後這兩人就快速分開。
然後……他好像有看見自己媳婦嘴角殘留的笑意。
可能是自己看錯了,他不是很確定。
顧晏禮抬腳跟著自己媳婦回了房間。
溫棠很心虛,她有點怕顧晏禮發現她跟池月之間的不對勁,本來有仇氣的倆人,沒緣由的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說沒鬼,都沒人信。
到時候別把她們倆抓去切片了。
溫棠心虛,乖巧討好地喊了聲「哥哥!」
並且主動上貢「哥哥,給!」
她把鍾美仙給的銀手鐲,還有一百塊錢都雙手捧到顧晏禮面前。
溫棠面上乖巧討好,心裡卻有自己的小九九,這東西這男人要是要了,那他就不是個真正的好男人,就目前的好,說不定都是裝的。
乖巧討好的溫棠背後豎起了狐狸尾巴。
顧晏禮看著捧到自己面前的東西皺眉「媽給她兒媳婦的,不用給我。」
顧晏禮內心:媳婦是不是嫌錢少啊?
還是說,她在跟我暗示什麼?
畢竟媽在進門第一天都給這麼多東西,他這個做丈夫的……
顧晏禮想起來了,他的工資。
想到這個,顧晏禮立馬轉身「你等我一會。」
因為錢的事,顧晏禮果然忘記了之前她疑似親外甥媳婦的動作。
顧晏禮很快從一個暗紅色漆木箱裡拿出一個大鐵盒子,然後把鐵盒子捧到溫棠面前。
他握著鐵盒子的手微緊,聲音仔細聽還有些緊張,「這裡面……是我的津貼,跟一些票,你……收著。」他直接把東西懟到了溫棠的懷裡。
東西懟出去,顧晏禮鬆口氣。
幸好,媳婦收了。
若是不收,肯定也沒打算誠心跟他過日子。
「嘶,」溫棠被懟得倒吸口氣。
顧晏禮剛松的氣又提上來,「怎麼了?」
溫棠一手摟著那鐵盒子,一手捂著胸口,兩隻眼睛水霧霧的,「怎麼了,」不言而喻。
顧晏禮趕緊就伸手想幫她先把手裡的東西拿下來。
他先接的鐵盒子,但硬是拽了兩下沒拽出來。
他因為把人懟得兩眼水霧霧的,這次用力是抻了勁的,所以拽第一次的時候,他認為是自己抻勁抻得太狠了,第二次就加大了些力氣,還是沒拽出來,顧晏禮抬眼看看人。
溫棠還是雙眼水霧霧的,但水霧霧的眼睛裡又藏著一絲心虛。
顧晏禮沒有再伸手從她手裡拿東西,剛得手的鐵盒子不捨得給,另外一隻手是銀鐲子跟現金,估計他更是拽不出來了。
強行拽出來怕是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水霧變成小金豆。
顧晏禮沒有再去拿東西,而是直接去解她的衣領。
「哥哥,這不好吧!」
「我們結婚了!」
「可是,現在還是白天呢,而且床也壞了。」
顧晏禮「……」
他捏著溫棠衣襟的手指骨節泛白,可見他此刻手上用力有多大。
「……我看看剛剛撞傷了你沒有,」手骨節都開始作響,顧晏禮才算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儘量語氣平靜地說。
「啊,哦,我……我也是這個意思,對,沒錯就是這樣,」溫棠大聲且洗腦地告訴顧晏禮,也告訴她自己。
顧晏禮垂眸掩蓋住眼裡的笑意,應聲「嗯!」
然後,溫棠領口的扣子就被他一顆顆地解開,入目的首先是一片雪白,之後是那些青紫的痕跡。
晚上光線暗時,顧晏禮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這會是白天,光線足,看著溫棠雪白的肌膚上那些青紫的痕跡,顧晏禮覺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把人好好一個嬌嫩的姑娘給摧殘成這樣。
當然,在這些青紫痕跡之間,還有一道新鮮的紅痕,不難看出是什麼時候添的。
顧晏禮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觸上去,只沾了一小塊,但還是讓顧晏禮品出了味,滑膩的像塊牛奶糕。
他先是輕輕觸摸那紅痕,然後變成擴大領地,延展到那些青紫的痕跡,再後來……
「……唔,天還沒黑……」
「唔!」
溫棠整個過程幾乎都是被堵著嘴的。
顧晏禮雙眸不錯的盯著她,除了脖子的青筋變粗,呼吸變重,你看不出他的表情與平日裡有什麼變化。
他好像一個無情撻伐的機器人一樣。
不過溫棠被他折騰的注意不到這些,只被迫承受著。
等結束,需要洗的床單又多加了一條。
那床也從長凳上移出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