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溫棠想也沒想的就撲進了顧晏禮懷裡,搖頭「不想吃,不想吃,沒有想吃的,只想睡覺。」
溫棠:我勸你最好良心發現。
顧晏禮:確實良心發現了,發現還想再來一次。
他於黑暗中俯視著懷裡的人,想給人拆骨入腹。
對於這種反應跟想法,顧晏禮也是很頭疼的。
他很糾結的是他回部隊了怎麼辦?
懷裡的人很明顯的不想隨軍。
她在家有玩伴。
帶她去,還得把她的伴帶上。
給她帶個伴,顧晏禮倒是不介意,但就是不知道他外甥同不同意?
就……
他還是有良知的,知道有句話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但他也不想自己吃糠咽菜,別人大魚大肉,所以還是得想辦法。
就這麼想著,想著,他也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睡著了。
第二天顧晏禮依舊去釣魚,不過沒昨天釣的多,只有兩條。
看著兩條魚,嘴一向有些挑的溫棠問池月「還麻辣嗎?」
「連吃兩頓,我都……」重口味的,一下子吃多了,有些膩歪。
她捂著胃的位置,一副吃不下的模樣。
鍾美仙看見了,覺得大閨女確實沒判斷錯,這肯定是懷了,要不是懷了,怎麼聞見魚腥味就這樣了呢!
大孫,大孫啊,她就要抱大孫了。
「那做魚湯麵?」兩天都是米,池月也不想吃了。
池月本身就有做飯的手藝,更是不會在嘴上委屈自己的人。
溫棠點頭「可以!」
溫棠跟池月這邊,嗑著瓜子商量著吃什麼。
駱甜跟駱喬那邊則是起了大早,跟大家一起上工分去了。
駱喬是打著哈欠跟駱甜後面下地的。
知青點早上的早飯只有三和面的饅頭,加上一碗紅薯熬的茶湯,駱喬吃得罵罵咧咧。
她下地的路上問駱甜「我們不能單吃嗎?」
駱喬本來都因為生氣不搭理駱甜了,這會又搭理了,駱甜自然也跟她講話「可以單吃,不過需要在房間裡壘灶,會麻煩些。」
駱喬當下就說,「麻煩不怕啊,能單吃的話,我們能吃得好些。」
駱甜想想,點頭「那我回頭跟隊長說一聲。」
「嗯!」
到了地里,駱喬跟駱甜還有幾個女知青被分配去了撿乾柴。
天一天比一天冷了,地里暫時沒什麼活好干,大家也都是磨洋工。
像砍柴,撿柴,除草這樣的活,其實都是好活計,是再輕省不過的活了,但對於駱喬來說卻不是。
駱喬撿了沒一個小時的柴,就感覺腰直不起來了。
而且她撿的最少。
駱甜忍不住,「要是單開灶的話,柴火也需要我們自己解決。」
「柴火?」
「嗯,就像現在這樣撿。」
「不能買嗎?」駱喬實在不能理解。
駱甜只能點頭「不過我們生活上還需要其他開銷,沒有進項,錢怕是不經用。」
駱甜說到這個,駱喬就拍著胸脯告訴她「你怕什麼,我帶的錢多。」
又撿了一個小時,駱喬累的不想干,就鼓動著駱甜「走,我們去找隊長商量起灶的事。」
「可柴火?」
駱喬看看她撿的那一點點柴「哎呀,算了,反正我們也不靠這一點點工分生活。」
她拉著駱甜的手往知青點跑,「你放心吧,我有辦法掙錢,就算是不掙工分也是不要緊的。」
駱甜看看身側的人,好奇,她會有什麼好點子。
但也只是好奇,到底是沒問。
顧家,顧書禾,林嬌嬌都在家,溫棠前天去買的瓜子很快就嗑完了。
她們四個還蹲在一起把罐頭給分吃了。
鍾美仙看著不自覺地擔心,她怎麼看著,自己家的這兩個也有變又懶又饞的趨勢?
都吃差不多了,中午的魚湯麵也吃過了。
半下午的時候坐在一起難免無聊,溫棠抻抻胳膊,腿,說「媽,我跟月月我們去挖野菜了。」
鍾美仙「……」
你那是去挖野菜嗎?
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林嬌嬌不知內情,聽見舅媽說要去挖野菜,立馬舉手「舅媽,舅媽,我知道哪裡有,那裡還長小野蔥,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