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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驍:嗷嗚嗚嗚QAQ

一頓午餐最終以席昭的「氣場鎮壓」結束,宣告他無可動搖的壓制地位,路同學小回合再輸一分,翻身之日遙遙無期,真是可喜可賀。

……

alpha的恢復力很強,席昭替路驍拆了右手繃帶,仔細看了看,確認沒什麼大問題。

席昭:「好了,這兩天安分點,別折騰你那隻手了。」

結果剛收拾掉醫療廢棄物,轉頭就見坐在沙發上的某人正興奮揮拳,恨不得立刻上天,被他凌厲掃過,又心虛縮縮脖子,想起什麼哭喪著臉:「完了,還有好多作業沒寫。」

寫字的右手傷了,路驍各科作業基本只動了開頭,要擱以往不寫就不寫吧, A班老師都習慣了,可現在席昭肯定得檢查,路驍有預感,自己要敢跟席昭提議「你看我傷了手,這次月假作業不然算了吧」,前腳說完,席昭後腳就能把他壓床頭再狠抽一頓。

看著完好的右手,路同學憂傷嘆氣,右手同志,你要不不傷,要不就傷久一點呢?實在不行,我再拿你往牆上撞兩下?

右手:我可謝謝您嘞!活爹!

一眼明白某人在打什麼主意,席昭毫不留情地往那額頭上敲了一栗子:「還有兩天時間,我給你額外布置的先不做了,等會開始,今天主攻語數外,有不會的隨時問我,明天解決物史化生,政治論文和其他小科留到最後,抓緊一點,可以寫完。」

又出現了,路驍感慨,學霸的超強規劃力和行動力,而當這個學霸姓「席」名「昭」的時候,所有技能的增益效果還得翻倍。

「冒昧問一句,」路驍虛弱地問,「您的假期作業……」

席昭充分展現出強者的淡定:「我怎麼會把作業帶出學校?」

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下,路驍捂住心口,悲憤地想,人為什麼總愛「自取其辱」呢?

……

玩歸玩,鬧歸鬧,等到正式開始,黑眸從競賽題的演算中分出些目光,見某人沒再抽風作妖,而是認認真真補寫起作業,席昭心頭倒真有些「欣慰」。

路驍嗷嗷叫囂的時候像是野性未脫的狼崽子,總露著獠牙好似隨時都會衝過來咬人一口,下巴和尾巴也都高高翹著。

所以每次一見他這副模樣,席昭就想給他按下去,讓狼崽子明白,什麼可以挑釁,什麼不可以。

這其實是個挺有意思的過程,路驍不會那麼輕易變成軟綿聽話的家犬,骨子裡的混勁時不時就要冒出來皮一下,並以此試探席昭的底線,但同時他又有種本能的聰明,不是死犟著脾氣不可理喻,闖禍犯錯會反思,見勢不對會認慫。

桀驁不馴的秉性一直都在,可也願意對著席昭收斂。

對比他們剛認識那會,時不時冒出一句「我要和你決鬥」的「中二反派」,席昭發現,某人在他心中的形象雖然依舊不改「抽風中二」,但多少有了些提升。

比如此刻安安靜靜寫作業,遇見難題就愁眉苦臉地思考,用力思索無果後只能可憐兮兮來求助的模樣——

黑眸閃過一絲笑意。

——看著還是挺乖的。

午後的陽光不知不覺迤邐出又長又斜的影子,上樓來送水果的阿姨輕輕推開房門,見屋內兩個alpha少年都在認真學習,目光在她很早以前就開始照顧的小主人身上稍作停留,眼底浮現柔軟的回憶神情。

棕發少年似乎剛獨立解決了一道難題,興沖沖地遞到身邊人眼前,抬起下巴等著誇獎,黑髮少年只淡淡瞥過幾下,就露出一個「核善」的笑容,提筆圈出某個演算步驟,涼涼判決了「重算」兩個字,滿臉驕傲的人瞬間哭喪起表情,大寫的「吾命休矣」。

阿姨笑著把果盤在桌上放下,又輕輕關上了房門。

……

好不容易寫完語文和數學,路驍癱在椅子上,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兩隻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小爺我真的……上學以來……就沒一天之內寫過那麼多作業……」

席昭拿起他的作業:「這是什麼很值得驕傲的事嗎?」

路驍不敢說話了,稍微緩緩,他歪著腦袋,定定看了身邊低頭檢查作業的黑髮少年好一會,忽然問道:「席昭,那天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條小巷裡的啊?」

當時路驍的手機被那群混混踩碎了,什麼信息都來不及說,可就像俗套又狗血的小說橋段一樣,修長身影真的從天而降,輕易解決了所有困境——只差腳下踩一朵七彩祥雲了。

後來又被各種事情耽擱,路驍就沒找到機會問一問,直到此刻,很莫名地,他突然非常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勾畫的筆尖不停,席昭的語氣依舊沒什麼特殊起伏,仿佛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電話里有金店的打折促銷聲,還有公交車到站的開門聲,群架一般不會在大庭廣眾下發生,對照著地圖,同時具備金店、公交車站、位置偏僻三個要素的地點,附近就只有那條小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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