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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不以為然:「這次不同,我說的是不會對幸千存有心思。」

秦逸氣性就要上涌,而幸千已經聽不下去了,直接將人甩開,兀自進門,她忍不住扶額,心下仍覺著荒謬。

這和尚,他,他怕不是給人下降頭了。

她坐在一旁,無力癱著四肢。

——

而外邊的秦逸還是說服了自己應下,還立下了心魔誓,他分外無力:「剩下倆呢?不會還跟幸千姑娘相關吧?」

莫無已經滿意:「並無,剩下的容後再提。」

他看向幸千房內,手上動作不斷,劃開手腕引出鮮血,再落下繁複術法,一道血線若隱若現,不斷朝著某個方向延伸。

他道:「血緣之法,此前的二十年都不曾成功過,近日卻成功了。」

秦逸重新打起精神,看向血緣延伸方向:「是南邊。」

「嗯,南邊,」莫無起身,「能讓血緣之法成功,說明他已有足夠能力殺了貧僧,如今讓貧僧覺察,不過是想引貧僧前去,然後將貧僧擊殺。」

他收回手,卻沒處理傷口:「這也正是我們的機會,他請君入甕,貧僧便反將一軍,將他除去。」

這番話並不能讓人放心,甚至其中計策可以說的上險中求勝。秦逸忍不住質疑:「他既設下陷阱,必然是要將你置於死地的,我們安能翻盤?」

莫無笑開,只輕巧俯身:「這便是貧僧與公子合作緣由,有公子相助,我們定能翻盤。」

這恭維,哪裡還有他前面一本正經算計人的樣子,秦逸已經將人看透了,他起身出門:「既如此,我便先去查一查南邊有什麼異常,佛子要求,在下已應,這渾水,在下也淌了,也希望佛子能短暫交付信任。」

他出了門,尾音被關在了院門外。

交付信任?莫無笑得愈加柔和,他信任的不過是心魔誓,除此之外,唯有幸千。

他看向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自己傷口,他倏地用力按在傷口上,並刻意地,悶哼出聲。

果不其然,這聲落下後,緊閉的房門倏地打開,他念想著的人匆匆跑來,瞧見他手腕血液時神色微變。

「好端端的,怎麼又受傷了?」

他故作無常要收手,並咳了咳:「無事,不過是用血緣之法,消耗了些。」

血緣之法,幸千才讀過,血親之間有血緣連接,這是極難的術法,要以血液為引,以靈力為輔,才能將將找到血親方向。

她雖沒見過,但瞧著流了這麼多血,他瞧著還有些虛弱,想來應是不易的。

她無奈,只好將人拉進屋,熟練上藥:「你傷才好,你說你也真是的。」

他的受傷讓她短暫忘記了那些彆扭,只小心處理著傷口,門沒關,有風透進來,吹過燭火,燈光有一瞬晃悠。

莫無看著就在跟前的人,心裡似是塌陷了一角。

幸千幸千,你可曾知曉,若想真的將一人推拒該如何做?該是刀劍相向,相望無言,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在燭火下,面對著面。

他眸色一暗,輕輕出聲:「幸千,你當真想將我推遠?」

幸千神色一怔,她拿過細布包紮著傷口,一時沒有應聲,她是否真的想將人推遠?無從得知,因為她本就是因為想不明白,才想著離遠點,最好回到正軌,這樣就不會苦惱了。

她猶豫著:「我只是覺著,這樣不對。」

可他偏偏對她這樣好,百年仙鴿直接做了叫花鴿,難以取得的五百年葡萄藤結的果也讓他取了來,只因為他記掛著自己就要晉升。

他對她太好了,不曾說,但藏在行動里,又教她全都看了個遍。

這讓她如何自處?

她包好傷口,背過身去:「好了和尚,你先走吧,我該休息了。」

燭火又晃悠了瞬,似是要滅,如一宗不喜用靈燈,喜用燭火,但這東西太不穩定了些,她就要抬手用靈力把燭火穩住,後方卻傳來關門聲。

風被擋在門外,燭火不再晃了,她長舒一口氣,以為人已經離開,兀自起身準備休息,不曾想才起身,燭火便倏地一滅,四周陷入黑暗中。

她心裡一驚,就要引出靈力,卻有另一隻手緩緩將她阻止,這手的手腕還捆著細布,她呼吸一滯,就要出聲,他卻將她按在一旁的小榻上。

黑暗中的一切都讓她心驚,她莫名恐慌,手胡亂摸著:「莫無你,你怎麼沒走?」

卻有力道將她手穩住,他將她雙手納入掌心,妥帖握著,接著腿上似是躺下了什麼,溫熱的,帶著有毛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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