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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了嗎?為什麼不叫她?

她看著跟前草草包紮的傷口,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上藥,總之傷口血液已經幾乎將細布浸染,甚至裡衣也要沾上新的。

莫無你。

她倏地抬手,用力拍在他肩頭。

你是不是就篤定我一定會心軟?一定會幫你處理傷口?

我告訴你,我不會,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一點動搖的。

他倏地悶哼一聲,眉頭皺得更深,面上細汗幾乎匯聚成流,裡衣也要浸濕。

她倏地閉眼,手緊了松,鬆了緊,最終還是伸向已經浸成血色的細布。

第51章 如此親吻

揭開細布她才發現,這人竟一點藥也沒上,感覺就是剜下血肉後胡亂用細布一裹,細布也裹得分外潦草。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把她拿捏,知道她不會不管。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視線挪在傷口上時又忍不住吸氣。

「臭和尚。」

她還是從儲物戒翻出了上好靈藥,一點點抹在傷口上,偏偏他的手還橫在她身後,她動作伸展不開,幾次掣肘下她徹底不耐煩了,用力打在他手背。

「鬆開些,你不鬆開,誰給你上藥。」

昏迷的人自然是聽不見,所以手還是沒有鬆開,她鼓了鼓臉,只好軟了聲音:「莫無,我要給你上藥,你締結了那麼多道術法,我能跑到哪裡去?」

手似是鬆了松,她也跟著動彈,誰知才動一下,手立馬又緊了。

她默了默,只好用這個憋屈的姿勢給人包紮,一會抬手繞過他肩膀,一會又要縮回來,注意不要碰到他傷口,包了沒一會,便整的滿頭大汗。

她皺了臉,拂過額頭的汗,有一次極力起身繞過他的肩膀,再次躺回時似是衣袖拂過了他面頰,她隨手揭下衣袖,準備繼續包紮時對上了雙已經睜開的眼眸。

昏暗燈光下,他定定瞧著她的眼眸格外黑沉。

她動作一頓,倏地扔了手裡細布:「既然醒了,便自己來。」

他沒有接過細布,只仍看著她,幾分執拗。

她別過臉,準備再次背過身去,身後的手倏地有了動作,將她翻了一半的身子轉了過來,她被迫對上他的視線。

可他仍沒出聲,只這樣看著。

有風吹了進來,吹進屋內,吹亂了床幃,將本就昏暗的燈光遮得忽明忽暗。

她垂下頭,細布沒有打結,方才一番動作,現下又有了散開的跡象,他的手依然是滾燙的,他還在發燒。

她抿了抿唇,還是接過細布開始打結,這次她的動作毫不留情,碰到傷口也不管,扯著細布就是一個用力——

腰間的手卻在這時倏地一抬,她呼吸一滯,被迫仰頭,而他重重壓下。

滾燙的唇瓣用力碾過,接著便要撬開牙關,她倏地回神,抬手似要打在他肩頭,他卻像預料到一樣揭下她的手,按在身後。

滾燙氣息徑直闖進來,重重碾過牙關,壓過上顎,還有他緊隨而來的濃烈情緒,像是在確認,又像是在找尋,帶著濃重的情緒,似要拉著她,一同墜入深淵。

她眼眸沁出淚水,被衝散的思緒努力凝結,最終重重咬下——

他倏地抽離,抬手抹過沾染在唇瓣的血

液,蒼白的唇瓣染上血色。

他抵在她額頭,手一遍又一遍拂過她面頰:「幸千,幸千,幸千……」

囈語一遍又一遍入耳,她一片混沌的思緒緩緩反應過來,他沒有清醒,像之前在聽雨閣那次一樣,他又陷入夢魘里。

她呼吸急促著,手不自覺按在心口,心臟在劇烈跳動李,還有嘴上的酥麻。

不能再這樣了,無論如何也不能。

她咬牙用力砸在他額頭,趁他吃痛,就要翻身而起,他卻更快,翻手將她壓下,接著將她按進懷裡,腰間的手緊緊錮著。

還有他的聲音:「不行,不可,幸千,絕對不能,絕不。」

什麼不可?

她還要掙扎,卻發覺他渾身正微微顫抖著,還有他不間斷的囈語:「不可,決不可……」

她動作一頓,心裡湧出一不可置信的念頭,他莫不是,在害怕?

她抬眸去看他的神色,依然是那副好看的五官,只眉頭緊緊皺著,神色透著不安。

不安。

他極少有這樣脆弱的時候,便是受了重傷,他也可以妥帖地笑,甚至眼眸也能流淌著笑意。

所以他到底,在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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