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實在是太沒戒備心,也太信賴對自己虎視眈眈很久的祁宴,早早被困在床上,哪裡都跑不掉。
「你不幫我嗎?」
「我怎麼……」林染低聲說著,感覺自己的心臟又控制不住地狂跳。
發晴這個詞很直白,即使林染再無知,也知道需要做什麼才能緩解。
雖然之前因為不小心聽到其他人的現場,被迫了解了一些這種事,可林染還是無法接受這些。
裸露的、直白的,原始谷欠望。
更別提他現在還處於一個正在理清自己對祁宴感情的迷茫狀態,就要被迫承受這樣爆炸性的消息。
感覺到祁宴又湊過來撕咬自己的嘴唇,林染想,原來這樣親個不停是因為發晴嗎?
「幫我。」祁宴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引誘,又像是在哄騙,在林染耳邊縈繞,「很舒服的,你也會舒服。」
林染瑟縮著,不說話,又被撬開齒關。
祁宴的手探到林染的腰側,隨後到了一個不應該去的地方。林染咬著牙,身體逐漸發抖。
「求你了。」貓咪的聲音很近,近到林染耳根酥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拒絕。
其實是應該拒絕的,這又不是那種很普通的互幫互助。
這是……
「我不要……」
祁宴不說話,吻入侵得更狠更深,似乎早就想到林染會這麼回答,身體力行地哄著他沉淪。
於是林染混亂的大腦逐漸做出決定,或許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就這樣有了結果。
林染沒再抵抗,即使之後整個人抖成了篩子,也伸展著身體,沉淪在那些他從未想過的事情里。
比如,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可以那麼柔軟,從未想過原來確實很舒服,從未想過,祁宴溫柔得讓他有點想哭。
好像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那些緊緊跟隨著林染很多年的壓力、困苦,讓林染自以為給靈魂築上最堅固的堡壘,卻輕易地被祁宴的溫柔入侵,使他完全潰不成軍。
祁宴摸到林染胸口處被燙到的疤痕,彎下腰親吻,讓林染更加敏感,發出很低的聲音。
因為這里是林染年幼時父母不在家,他第一次獨自一人嘗試做飯時留下的。
恢復的時候很癢,祁宴的舔舐讓他想起了那些獨自一人的時光。因此有點走神,卻被小心眼的貓咪故意戲弄,叫林染猛的抱緊祁宴的背後,狠狠抓了幾道印記
「你要想著我,看著我。」祁宴說,「你眼裡只能有我。」
林染覺得他太貪心,自己都這樣了,還要怎麼想著他看著他。
「不……不要。」
他故意這樣說,祁宴卻一點都不生氣,只是把報復全都當場回報在這件事上,叫林染最後小聲尖叫地哭出來。
笨貓一點都不溫柔,溫柔都是裝的!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林染被騙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