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會比跟你更好的。」喬滿不看他都知道他想說什麼。
蔣隨笑笑,同她一起走出甜品台。
「你呢?今晚為什麼沒和白星雨一起來?」喬滿突然問。
蔣隨被她問得一愣,反應過來後笑了:「喬滿滿同學,你學壞了。」
「趕緊。」喬滿催促。
蔣隨只好跟著念台詞:「我有邀請函,為什麼要和她一起?」
「是不想,還是不能?」喬滿反問。
蔣隨:「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了,你今晚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跟著顧寒天,最好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顧寒天關係匪淺,白家父母疼愛女兒,如果看到你和顧寒天形影不離,就算有心聯姻,應該也會重新考量。」
「你呢?你做什麼?」喬滿問。
蔣隨:「我?我自然有我要做的事,總之今晚你我唯一的目標,就是阻止這場聯姻。」
劇情結束。
蔣隨問:「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為什麼張子帥要跟你說那些話了嗎?」
話題都繞出去三圈了,他竟然又繞了回來。
喬滿:「以為我混進酒會是為了破壞你和小白的關係,剛才警告了我一下,你這個表弟對你的感情生活還挺上心。」
蔣隨嘖了一聲:「他是對蔣家的產業上心。」
喬滿看向他。
蔣隨解釋:「蔣家老爺子說了,只要他能幫我追到小白,就把蔣家的一部分生意給他做。」
喬滿沉默片刻,道:「難怪他在知道顧成海有心和白家聯姻後,會直接弄那種藥走極端。」
重獎之下,他願意鋌而走險也正常。
「說起那種藥,」蔣隨沉思,「我還真挺好奇的,真有那麼大效果?」
喬滿隨口反駁:「怎麼可能,你又不是沒試過。」
話音剛落,她下意識和蔣隨對上了視線,同時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年,一起去朋友家做客,蔣隨有點發燒。
朋友讓小孩給他拿了退燒藥,結果小孩錯拿了袋鼠精。
蔣隨吃完身上越來越熱,喬滿以為他燒得嚴重了,當即帶他從朋友家離開。
本來想去醫院的,結果到了車上,某人就給她展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兵。
那天晚上雖然過得很混亂,但跟平時性致來的時候也沒太大區別,倒是蔣隨在結束之後,又跑去球場打了兩個小時的球。
然後請假在家睡了三天。
想起自己睡完三天還腰酸背痛的事,蔣隨默默捂住心口:「這次的劇情里,不是我吃藥吧?」
「放心,不是。」喬滿睨了他一眼。
蔣隨放下手,一臉乖巧:「放心,我到時候會幫你請假的。」
「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用?」喬滿嘲笑。
說蔣隨別的,蔣隨就認了,可這種事,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我沒用?當時是誰哭得枕頭都濕了,死活不願意再來一次,我才去打球發泄的?」
「你當時都快死過去了朋友。」喬滿面無表情。
蔣隨:「胡說,我明明還很精神。」
喬滿白了他一眼,懶得提他事後捧著那玩意說自己壞掉了一直跟她嘰嘰歪歪的事。
蔣隨太了解她,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說什麼,當即表示:「那只是暫時的脆弱。」
「什麼脆弱?」顧寒天幽靈一樣出現。
喬滿和蔣隨一秒正經。
喬滿:「我,我很脆弱。」
蔣隨:「其他人都是客人,就她是服務員,能不脆弱嗎?」
顧寒天:「……」總感覺這倆人在敷衍他。
三人沉默對視,幾秒之後還是顧寒天先開口:「喬滿,你現在去樓上休息室換衣服。」
「換衣服幹嘛?」喬滿蹙眉。
顧寒天抬眸:「不是要做我的女伴?」
喬滿立刻扭頭就走,生怕他反悔一樣。
蔣隨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笑了:「不生她的氣了?」
「贗品的事你也知道?」顧寒天敏銳地問。
蔣隨一臉淡定:「那天太好奇,沒忍住問了幾句。」
顧寒天不說話了。
「你能想通是好事,男人就該大度點,」蔣隨敷衍完,轉身離開時又瞥見了他的袖扣,「袖扣不錯,很有品味。」
顧寒天抬手看了一眼:「嗯,喬滿送的。」
蔣隨停步:「喬滿?」
顧寒天頷首:「她今天剛送的,剛好我的壞了,就換上了。」
蔣隨靜默片刻,突然說:「其實也沒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