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顧嶼白老喜歡動手動腳,現在還在錄製節目,他得儘量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
江翎來到趙文桉的房間,很順利地就將趙文桉叫起了床。
鄭夏言也是個愛賴床的人,江翎事先並不知道。他叫了一聲之後,聽到鄭夏言回應了,便以為鄭夏言起床了。
於是,江翎悄悄關上門,轉而來到顧嶼白的房間門口。
他拿著房卡刷開房門,走了進去。
顧嶼白的房間裡一片漆黑,窗簾都拉得緊緊的,幾乎透不進一絲光亮。
江翎在門口站了好幾秒,努力適應著房間裡的光線。
然後,他輕輕關上門,小心翼翼地向床邊走去。
剛走到床邊,江翎就輕輕拍拍顧嶼白的肩膀,剛開口說出一個「顧」字,突然,從被窩裡伸出來一隻手,猛地拽住江翎,將他一起拉進了被子中。
顧嶼白顯然還不太清醒,只是憑藉著熟悉的氣息知道這人是江翎。
他在被窩中緊緊抱住江翎的腰,將自已的頭在江翎的頸窩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喊道:「老婆。」
江翎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自已身上還帶著麥呢。
他急忙捂住顧嶼白的嘴,低聲說道:「還在錄製,你別胡說。」
【老婆!!老婆是你叫的嗎!!!】
【聽到這個稱呼的我只覺得天都塌了,老公你們假戲真做了嗎】
【我將貸款起訴月老。】
江翎一時心急,捂得太緊,竟連帶著把顧嶼白的鼻子也一併捂住了。
顧嶼白瞬間覺得呼吸困難,趕忙將江翎的手用力拽到自已胸前。
此時的顧嶼白隻身著一件簡單的老頭衫,江翎的手剛一觸碰到他的胸前,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強有力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那心跳聲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節奏,透過掌心緩緩傳入江翎的心底,讓江翎的內心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悸動。
江翎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想抽回自已的手,可那掌心下傳來的溫熱與心跳的節奏,卻仿佛有著一種奇異的吸引力,讓他一時間竟有些恍惚,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顧嶼白則緊緊地抓著江翎的手,仿佛那是他在這曖昧時刻唯一可以抓住的依靠,不願鬆開分毫。
「你怎麼起這麼早b……」
顧嶼白的話還沒說完,江翎又急忙一把捂住顧嶼白的嘴。
這次,江翎格外注意,沒再捂住顧嶼白的鼻子。他心裡清楚得很,這人的嘴實在是把不住門。
江翎湊近顧嶼白耳邊,壓低聲音再次強調:「在錄製!!」
顧嶼白這下徹底清醒了。
他一直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自已懷裡的江翎。
黑暗中,江翎的雙眼又大又亮,恰似璀璨星辰。他直直瞪著顧嶼白,滿是生氣與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