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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祐點頭,這才轉身,他一走,五皇子也緊跟著他身後走了。

一行四人出了宣德門,往東宮門去,快到宮門時,遠遠瞧見文武百官聚集在宮道上,迎著冷風瑟瑟發抖。

待走近了,只見他們個個裹著官袍,臉色凍得發青,狀態看上去比田翎還差。

打頭的四皇子看到人群里的林少卿,快走幾步,疑惑問:「舅舅怎得還在這?你不是早同諸位大人出宮了嗎?」

林少卿剛張口就連打了幾個噴嚏,他身側好幾個官員像是被人打開了某個開關,也跟著不停打噴嚏。

林少卿努力克制住不斷往身體裡鑽的寒意,強裝無事道:「我同諸位大人在賞月呢。」

文武百官隨即附和:「對對對,我們同林少卿在賞月呢。」

四皇子、五皇子和燕祐看看冷風呼嘯的宮道,又仰頭看看天上被烏雲遮蔽的明月。

月亮有這麼好看嗎?

小七發酒瘋就罷了,這些大臣傻了吧。

五皇子:「諸位大人不冷?」

文武百官連連搖頭,然後又繼續不停的打噴嚏。

太康王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來了,悠悠來了一句:「諸位大人身體真好,不像本王體弱,方才和父皇一直待在帳篷里玩雀牌呢。」

文武百官咬牙切齒: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太上皇和太康王殿下真真無恥!

還是四皇子道:「諸位大人都回去吧,陛下已經睡下了,宮門該落鎖了!」

文武百官頓時齊齊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這次就回溯了六次。

再多來幾次,只怕他們全都得豎著進宮,橫著被抬出去。

文武百官跟著四人出宮,然後馬不停蹄趕回了自家府上。

許叢溪和許尚書回府後,許老夫人趕緊迎了出來,溫聲問:「宮宴怎麼這麼晚?妾身當你們不回來了。」

許尚書連打了幾個噴嚏,無奈嘆氣:「差點就回不來了。」

許老夫人疑惑:「什麼叫差點回不來了?」她觸摸到對方的手,驚的險些跳起來,著急問:「老爺,您手怎麼這麼冷?」

問完又看向許叢溪:「怎麼回事?」

許叢溪苦笑:「陛下突然來了興致要賞月,文武百官陪著看了半宿的月亮。」

許夫人和門口的下人都驚愕不已:「今日不是陛下大婚?洞房花燭同你們一起去賞月?皇后娘娘能同意?太上皇能同意?」

許叢溪:「太上皇和皇后娘娘也在。」

許家眾人:就離譜了!

今夜的月亮有那麼好看?

眾人抬頭仰望夜空,此時月亮已經隱入雲層,天幕完全黑了下來。

再有半個時辰,就該破曉了。

一陣冷風颳過,許尚書哆哆嗦嗦握住許老夫人的手,顫抖道:「夫人,老夫老了,該辭官置士,待在家中頤養天年了!」

他這把老骨頭是真的折騰不動了。

許老夫人見他狀態實在不好,連連點頭:「老爺怎麼說怎麼好,身體最重要。」說著趕緊把他扶了進去,又讓人趕緊去請大夫。

當夜,朝中上了年紀的老臣又病倒了一大片。

次日一早,趙硯醒來頭疼欲裂。他挑開龍帳,喊了一聲。

小路子連忙伸手去扶他起來,關切道:「陛下,您終於醒了。」

趙硯揉揉額角,問:「朕怎麼感覺腦袋像是被人打了?昨夜不是洞房花燭嗎?」

小路子訕訕:「陛下誤飲了酒,不停撒酒瘋,硬拉著皇后娘娘在甘泉宮的屋頂吹了一夜的冷風,說是要賞月。估計是酒勁上頭,又有點風寒才不舒服,陛下莫要擔心。」

趙硯連忙問:「阿翎人呢,她沒事吧?」新婚夜,怎麼就醉了。

小路子搖頭:「無礙,皇后娘娘一早就親自給您熬藥去了,待會兒應該就過來了。」

趙硯這才放心,又問:「昨夜太和殿的宴席何時散的?」

小路子如實稟報:「亥時三刻就散了,不過說也奇怪,諸位大人離席後並未出宮,反而是在東辰門的宮道上吹了半宿的冷風,據說也在賞月。還是西途王他們出宮瞧見,諸位大人才一起出宮了。」

趙硯額頭青筋直跳:肯定是他醉酒後,又不受控制的亂回檔了。

「你去宮外打聽打聽,若是有人病了,請大夫的診金從朕私庫出。」

小路子連忙道:「陛下,不用了。太上皇今日一早同您說了一樣的話。太上皇昨夜和太康王,敦親王,西途郡王還有逍遙王就在甘泉宮外支了帳篷,玩了半宿的雀牌。太上皇一家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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