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撲通一聲就從輪椅上跪了下來:「嗚嗚嗚...我該打。」
這哭聲,我真的無法形容。
就連油鍋里被炸著的惡魂都忍不住趴在那口大鍋旁觀看。
「給你兩個選擇,送我回去以後別再擅自找替身。」
「或者,你也想進那口鍋里嘗嘗鹹淡?」我饒有趣味的看向地上的人。
而鍋里的其他魂魄聽見這話明顯有些躁動,他們在這裡反覆被油炸,自然恨毒了這個監督他們的人。
「我送您回去...」他佯裝那衣袖抹著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與剛才囂張的樣子相比居然有種反差萌。
能屈能伸,是個真男人。
「好吧。」我拉著蘇若靜靜的看著他揮手將我們送回了來處。
虛驚一場。
「桑桑,你是不是玩嗨了?我都不敢打斷你。」蘇若試圖讓我收一收臉上的得意。
「哈哈哈...一般一般。」電梯恢復如常,很快便降到了一樓。
我們坐在大堂等著打的車來接我們。
做夢也沒想到還能有這麼一遭。
地府是我的夫家,我還能被裡面的鬼給抓過去。
看樣子還是司淵對我的宣傳不到位,臉生了。
我趕忙打開手機,相冊里的照片竟然還在,我一股腦的全部發給了司淵,向他炫耀我的戰績。
不過那小太監也真是的,地府在編人員當的有什麼不知足的,非要想不開去投胎。
如今的社會,活著可不容易。
不比他當年了,當年只用對皇上一人做小伏低,如今可要處處做孫子。
他能在這裡害人,就說明地府的管理不到位,君南燭有很大的責任。
還好今天抓走的是我,要是個普通人,那哪能回得來。
我間接性的又救了人。
回到家後,司淵已經抱著小念在床上等我了,眼神里有些不開心。
可能是被我的行為給氣到了。
「是他們失職。」他低聲開口。
「沒事,我不介意。」我一筆帶過,逗弄著坐在床上的小念。
這才半歲,就已經坐的很穩當了。
「只是他為什麼能在那棟大樓將我拉入十八層地獄?」我有點好奇,按理說那小太監也沒這麼大的本事。
「那棟大樓的位置很多年前是他的府邸,而他也算是在地府當差事,自然不受限制。」司淵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為了避免他以後再想找接班人,乾脆放他投胎去吧。」我不禁想到了他聲淚俱下的模樣,還怪可憐的。
不知情的時候對著我虛張聲勢,還被我扇了一巴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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