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外道魔像頭頂躍下,自上而下將焰團扇猛地砸向旗木卡卡西,而後又用扇面接下邁特凱的一記飛踢,在半空中舒展身體,落於不遠處的地面。
宇智波帶土還是沒說什麼話。從和旗木卡卡西正式對上開始他就不太想說話,即使是嘲諷都很少說,主要是對面那個銀髮掃把頭的垃圾一直盯著他的眼神太過奇怪,似乎很想對他說些什麼,卻又礙於現場還有奇拉比這個別村忍者不知道如何開口。
宇智波帶土輕輕咂舌,看著躲過上一道攻擊的旗木卡卡西站在他對面,身邊是他們曾經共同的同學,幾人四散開來以不同角度同時向他攻來。
三枚勾玉的旋轉微微凝滯,而後在面具下融為一體。
神威。
宇智波帶土在心中默默念出自己萬花筒的名字,對著手裏劍自他頭部穿過的旗木卡卡西正欲開口嘲諷,就聽到了旗木卡卡西的聲音。
「帶土,果然是你啊。」旗木卡卡西左眼中的寫輪眼也化為了鐮刀狀,與宇智波帶土面具之下隱藏著的那枚以相同的姿態轉動著。他始終不願相信自己善良到會因為幫助村內的老人延誤時間的隊友會是那個曾經殺死水門老師製造九尾之亂,現在重新點燃戰火給忍界帶來死亡和痛苦的面具男。
即使來自千手九重光的情報錯誤的機率極小,即使在先前的戰鬥中已經自面具眼洞處看到了對方眼中旋轉著的寫輪眼,和眼眶邊如刀刻般明顯的疤痕,他也只是在心中尋找理由——或許九重光大人的情報真的有些許紕漏,或許那個人是頂替自己逝去好友的名字行事、恰好也失去了左側寫輪眼的陌生宇智波,或許那個人真的是宇智波斑。
但就在方才,旗木卡卡西心中的一切僥倖都被打碎了,他看的很清楚,對方眼眶中的寫輪眼與宇智波帶土留給自己的如出一轍,對自己戰鬥風格的熟悉程度較之普通朋友更加熟稔,只有經過長時間磨合的小隊隊友才能熟悉到那種程度。
宇智波帶土呼吸一滯,又拿出了曾經應付千手九重光的那套說辭:「宇智波帶土?」他冷笑道:「你這個垃圾連人都認不清了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叫做帶土的宇智波小鬼早就死在了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戰場上吧。」
如果你真的是宇智波斑而非宇智波帶土的話,又怎麼會在意帶土這個死在三戰戰場上再普通不過的宇智波族人呢。
旗木卡卡西並未說話,只是在戰鬥間隙中向身邊的漩渦鳴人和邁特凱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配合自己使用千手九重光在戰前與木葉的主要戰力商議交代的戰術,而後再次向被他們三人圍住的面具男攻去。
「你應該知道這些攻擊對我不起作用吧。」宇智波帶土掩蓋在面具之下的聲音悶悶的,為了證明卡卡西的戰術對自己無效再次用了神威,還嘲諷一般將卡卡西先行投向他的苦無收入了自己的寫輪眼空間。
垃圾就是垃圾,即使是知道我的能力也想不到破解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