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渣攻問白月光幹什麼,吃醋了嗎?」
「看前文不像啊,感覺渣攻有陰謀,先抱走我家寶寶」
「不一定吧,我覺得可能是作者找到感覺了」
「先別下定論,不然很容易打臉,別問我為什麼,來自過來人的經驗。」
「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嗯?」謝桉愣了愣。
裴宿燃聞言蹙眉,重複了一句:「再問一遍,你的白月光叫什麼名字?不說的話那你別想知道怎樣才能讓我原諒你。」
謝桉一聽到「原諒」這個詞就ptsd,立馬反應過來:「顧寧。」
裴宿燃聞言,若有所思點頭:「很好,下一局。」
第二局,裴宿燃投到了5,謝桉投到了2,還是裴宿燃贏。
「你的白月光到底和我多像?」
「都問到這個地步了,這怎麼不算吃醋呢?」
「不管了,我先磕為敬。」
「至於後來會不會打臉,不是我該考慮的,是主角受應該考慮的。」
「我有一個驚人的想法,渣攻是不是想找白月光藉機報復主角受?」
「那這篇文就不應該是主受視角而是主攻視角。」
「不應該是追妻火葬場,而是追夫火葬場了(狗頭)」
謝桉被這個問題問得著實驚了一下,當然也僅僅只是驚了一下,因為他發現自己這麼多天以來對名義上白月光的印象不是很深,都快忘記他的臉。
之所以是他的白月光,是因為在謝桉最煎熬的時期是那個人安慰自己的。
現在想來,恐怕當時的謝桉自己都不清楚對那個人是真的心動還是吊橋效應。
說實話在他遇見裴宿燃之前確實是認為那是心動,他遇到裴宿燃的時候才後知後覺那不是心動。
雖然這種話說出來肯定沒人認同他,但只要謝桉自己知道就行。
於是在裴宿燃問他的時候,謝桉下意識就想說「你們不像,我從未把你當成任何人」。
可能他也知道裴宿燃聽到之後只會嗤之以鼻,所以換成了:「遠處看的時候是有點像的,但近距離看就知道不是一個人。」
「是嗎?那你又為什麼要找我當替身?」裴宿燃不慌不忙,循循善誘。
謝桉聞言難得失去鎮定,咳嗽了幾聲:「這是下一個問題。」
裴宿燃挑了挑眉,莞爾而笑,聳了聳肩,向後仰倚靠椅背。
他要求謝桉和自己玩真心話大冒險當然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心軟了想原諒,拜託,他沒這麼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