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人毀滅蒼生」plus版(狗頭)」
「這受怎麼這麼噁心,早知道我當初就不壓他這隻股了。」
裴宿燃聽到前面的話的時候自然而然往外走,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凌崎的後半句,頓住了腳步。
他自認自己是個強心臟的,可當他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身體發顫。因為他了解凌崎,知道對方不會撒謊,是說到就能做到的性格。
出於對人命關天的考慮,雖然裴宿燃討厭謝桉,但還沒討厭到能坐視不管他死的程度,更別提除了謝桉之外還有其他無辜的人。
裴宿燃不想別人因為自己而死,那會叫他覺得自己背負著罪孽。
所以裴宿燃還是轉回身,像是妥協一樣,眉宇間略顯疲憊:「你想讓我做什麼?」
「宿燃怎麼一聽到他有性命危險就回頭了呢?是對他還有感情嗎?」凌崎話語中的「他」指的自然是謝桉,狀似哀怨悲傷,「真叫我傷心啊,只是出國三年而已,宿燃的心裡就沒有我的位置了。果然,白月光只是白飯粒罷了。」
「……」目睹凌崎戲精上身全過程的裴宿燃聽了之後渾身起雞皮疙瘩,沒忍住反駁了兩句,「你在發什麼神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白月光好嗎?你和謝桉我都不喜歡,別在我眼皮底下胡言亂語。」
「我停下不是因為我對謝桉有什麼感情,而是我不想讓無辜者因為我而死。」
最後裴宿燃惟妙惟肖地翻了個白眼:「爹的,智障。」
這個不談戀愛就死的世界,我可草你大爺的。裴宿燃在心裡想。
凌崎顯然也沒想過裴宿燃會這麼不給他面子,臉上面子有些過不去,大抵是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於是他很快收斂情緒,緩緩地拋出一個誘餌:「我可以給宿燃一個既能離開又能保全他人性命的機會,宿燃有興趣聽嗎?」
「嗯?」裴宿燃來了興趣,散漫地抬起眼皮,有些詫異,「你會這麼好心?」
「宿燃不相信的話那就算了。」凌崎故意做出罷休的動作,就是為了引導裴宿燃,畢竟人是得不到不罷休的動物。
裴宿燃也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但礙於目前自己確實拿他沒辦法,所以只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不過看向凌崎的雙眼如鷹隼一樣銳利,像是把凌崎心中的想法洞察得一清二楚:「那你說來聽聽。」
凌崎聞言,知道裴宿燃咬鉤了,雖然被裴宿燃看得有些心涼,但更多的是因為裴宿燃咬鉤的小得意。
他暗下眼眸,微啞著嗓音:「宿燃玩過梭//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