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不怕他醒了叫人,因為這裡根本就沒什麼人。
蘇禾猜對了,男人一路帶著他出了城門,看著威嚴的城牆離自己越來越遠,蘇禾力氣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於是出聲:
「你這還是劫色嗎,為什麼非要到荒郊野嶺去,是屋裡不舒服還是嫌床不夠大非要地為床,或者你喜歡野合?」
男人動作一頓,詫異了一下,好像有些驚訝他能信口說出這樣的話,半晌哂笑的聲音才順著風傳到了蘇禾的耳中。
「就說你有什麼手段能勾到鎮遠將軍那個木頭,看著乾乾淨淨清清白白,原來竟然是個這樣的貨色。」
蘇禾很想問什麼貨色,但是隱約又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遂沉默。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男人猛然停了下來,全身戒備起來,蘇禾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緊繃。
難不成這裡還有什麼洪水猛獸?
蘇禾正奇怪,下意識往四周看,結果只看到幾棵陰森森的樹,其餘什麼也沒發現,就連長京城都已經被掩映下。
就在蘇禾還想再認真觀察一下四周地形的時候,男人竟然扛著他走到一個破廟裡——之前因為角度問題蘇禾沒看到,現在男人把他帶進去他才發現。
然後他直接被男人扔在了地上。
隨後男人把他手腳都捆了起來,男人早就重新蒙上了面,蘇禾只看著他一雙眼臉凝重得陰森森的,並且很快的轉身出了寺廟,把蘇禾一個人丟在了裡面。
外面很快傳來了刀劍交接的打鬥聲。
還摸不著頭腦的蘇禾就這樣聽著,不消半刻鐘的時間外面的聲音就停了,可見兩方實力還是十分懸殊的。
也不知道誰贏了,追過來的是誰,不過再怎麼也應該比那個綁自己的男人好把吧?
一聽到外面的動靜停了之後,蘇禾就看向了破廟的門口,想看看進來的人到底是誰。
但是黑漆漆的破廟什麼也看不清,門口,那個贏了的人進來,於蘇禾來說就是一道模糊的黑影而已。
「你是誰?」等到那人快要走近的時候,蘇禾問。
一把劍「哐當」一聲扔在了蘇禾的腳邊,鋥亮泛著冰冷的銀光,蘇禾被那動靜嚇了一跳,看著腳邊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上頭那個黑影忽然就壓了下來。
蘇禾掙扎著往後退,那人抓著他的被綁住的腳腕把他往回狠狠一拖,蘇禾有些懵,接下來那人的唇就緊緊的貼了上來。
急躁的吻。
每當他喘不過氣偏頭要躲的時候,那人就會懲罰似的咬他的下唇,逼著他張嘴承受一切。
直到後面蘇禾被吻得頭腦發暈的時候,那人就開始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