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都以男裝示人,頂多把眉毛修的硬氣些,畫的粗些。
這會見了這桌上一堆的瓶瓶罐罐,忍不住想看看。
說起來也是閨房之樂嘛,多么正當的理由。
「夫君,這會已經很晚了,我們還要去給父親母親敬茶請安呢!」葉棋安委婉得表示拒絕,心裡警鈴大作,很後悔沒有對這些女子化妝品上心,導致現在遇到難題,企圖借符父符母躲過這一劫。
只要過了這會,他馬上就找雲笙死命補課,一定把這些東西全都記下來,用法配料都記!
「不急,父親和母親都還沒去正廳呢,我符家向來體貼新婦,從不讓新婦早早得行禮敬茶,你這會梳妝好用完膳再去正廳,時間都綽綽有餘。」符瑜璟說得可是大實話。
「夫人可願賜教?」符瑜璟又問他,眼裡有著細小的光芒。
這屋裡屋外伺候的大大小小有五六個,葉棋安沒了藉口,再拒絕只顯得心虛,只好點點頭,硬著頭皮接過雲笙手裡的瓷瓶,打開嗅了嗅。
哦,這個他知道!
「這是頭油,抹在頭上的。」葉棋安鎮定得倒出一點,向她展示,甜膩的桂花香順時在鼻尖縈繞。
「可我聞見夫人昨日頭上並沒有桂花的香味。」符瑜璟皺皺眉。
這東西往頭上抹,那得多油啊。
「我昨日抹的是……花露。」葉棋安準確得找到那個被他倒乾淨的小瓷瓶,神色頗有些遺憾,「已經沒有了。」
「很貴重嗎?」符瑜璟嗅嗅空瓶,點頭表示就是這個香味。
「沒有……吧?」葉棋安遲疑得看向雲笙。
「這花露只是尋常搽臉的物件,並不多貴重。」
「還有嗎?」
「還有,奴婢這就去取。」雲笙只好離去,留葉棋安獨自面對好奇的符小將軍。
「這是什麼?」符瑜璟並未注意到葉棋安僵硬的神色,拿起一罐紅色的膏子,拿小刷子小心得取了一點抹到自己手上。
觸感微涼,隨後又漸漸化開,有些順滑,還帶一點淺淺的花香。
葉棋安哪裡知道這是幹嘛的,只能隨口胡謅:「擦臉的。」
「哦,這也是擦臉的。」符小將軍受教了,一臉恍然得點點頭,又發問,「花露也是擦臉的,這也是擦臉的,有什麼區別嗎?」
葉棋安知道區別就怪了,支吾半天,試圖含糊過去,「花露就是花瓣的露水,能使女子的皮膚像花瓣一樣嬌嫩,這是保持皮膚光滑年輕的。」
符小將軍理解了,難怪她的夫人皮膚那麼好,又滑又嫩。
沒等葉棋安緩一緩,符瑜璟又挑中了一個扁平的罐子,打開來,裡面裝的是磨得細細的白色粉末。
「這是粉,塗臉的。」葉棋安知道這個,為了顯示自己都懂,搶先回答:「能讓人看起來很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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