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的力氣在他面前,就如同小貓撓人一樣微弱,掙了半天掙不開他的桎梏,只得用另一隻手去捶打他。
「你放開我,你放開……你放不放!」
陸宴嶺站在那,握著她手腕,女人的拳頭雨點般落在胸膛上,卻一動未動。
她張牙舞爪地在那兒折騰著,鬧得陸宴嶺的太陽穴抽痛。
他眉頭一斂,乾脆一把將她打橫扛起來,轉身就往車裡走去。
「啊——」
「陸宴嶺你幹什麼!!」
趙旎歌突然之間一個天旋地轉,眼前視線就顛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自己被他半抱半扛的扣在懷裡,上半身垂在他肩膀上。
她雙腿不停地撲騰:「陸宴嶺,你可惡,你壞死了!快把我放下來!」
陸宴嶺將她扔進車后座,將她翻過身來,把亂扭的腰肢摁在懷裡,手掌啪啪幾下打在她臀部上。
「看來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
趙旎歌被他打了幾下屁股,震驚地坐起來。
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陸宴嶺,你竟然敢打我?!」
趙旎歌剛準備假哭幾下,陸宴嶺便遽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車門被他哐當一聲關上。
還沒擺開架勢開始哭的趙旎歌:「?」
陸宴嶺回到前面駕駛座,把車內鎖一關,沉聲道:「坐好,別亂動。」
趙旎歌:「……」
怎麼辦,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嚇人哎。
但她輸人不輸陣,撅著腰趴在后座,仍然不肯消停,一張嘴喋喋不休:「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陸宴嶺,我問你話呢!」
「你這是拐帶良家少女!」
「陸宴嶺,你還不快停車,我要報警了啊!」
「陸宴嶺,你這個大騙子!我討厭你!!」
陸宴嶺聽著她的碎碎念,咬著後槽牙一腳踩下油門。
車速在夜晚的馬路上越來越快,直到開到一個露天停車場,才一個橫移剎車停下。
車裡的女人還沒有消停,見他停了車,抬手就要去開車門。
陸宴嶺又下了車,繞到后座。
一把將車門拉開,長腿往裡一跨,提著女人的腰就將她拎了起來。
趙旎歌如壁虎一般被他鉗制在車座椅背間,扭動不停的腰被扣住,兩隻纖細手臂還在試圖掙扎,又被他大手一攥,固定在頭頂。
這下趙旎歌是真動不了了。
像一條砧板上的魚,還剩尾巴能擺動一下。
於是她又動了一下腳,也被他膝蓋一抵,將她腳踝壓得死死的。
趙旎歌沉默了。
下一秒,她嬌滴滴地喊:「你要幹嘛呀~」
打不過,她只得使出撒嬌大法了。
「你把人家都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