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旎歌:「?」
等會兒?
什麼等會兒?!
難道她的吸引力還沒有一個破足球強嗎?
她不想等了,現在就要!!!
抱住他脖子就開始親。
借著微醺的醉意,趙旎歌翻身起來,腦袋一扭就從他胳膊下鑽進去坐到他懷中,俯身軟玉溫香在懷,陸宴嶺的視線終於從電視屏幕上收回,落到懷中女人臉上。看到她噘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
陸宴嶺親了她一下。
在惹來女人總算眉開眼笑地回吻時,他低磁輕笑,抬手握住她腰,翻身將人摁在沙發上。房間裡,電視上的球賽這時候進入了白熱化。
兩對球員在奔跑中激烈地搶攻防守,打得如火如荼,比分開始一分一分地追上去。電視裡不時就爆發出一陣來自觀眾席上的歡呼聲。
套房裡除了電視透出的閃動光影,沒有開燈。
在昏暗不明的房間裡,小桌邊兩隻紅酒杯空空如也,電視對面的沙發上,此刻亦是人趙旎歌身段柔韌性好的優勢。在這時候,就體現得淋漓盡致。
她的兩隻膝蓋彎搭在沙發扶手上,一雙白嫩的腳丫子輕晃。陸宴嶺轉過頭,親了親她的腳心。
見那腳趾粉嫩貝珠如玉,又忍不住捉過來,放在唇邊愛憐地啄了又啄。
一直到兩個小時後球賽結束。電視上自動播放器下一檔節目,光影投射在房間裡,忽明忽暗的變幻。沙發上的人影也不知何時轉了場。
抬眼看去,只見房間裡人影空蕩,原來兩人已經輾轉到了浴室。隔著一道浮光掠影的玻璃門,只聽得到浴缸中嘩啦波動的水聲。還有女人那能讓人骨頭都酥了的。一聲聲嗔嗓,嬌吟,細碎嗚咽且意味不明的嚶嚀,掩在電視裡傳出的球賽解說聲中。
從那個晚上過後,趙旎歌說什麼都不肯再陪陸宴嶺看球賽了。因為她嚴重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不過蜜月的後面兩周,趙旎歌還是玩得很開心的。
他們租了一輛當地居民自營的出海船艇,坐上船,去海上兜風乘浪。
船艇將他們帶到海上的一個小島,又在那裡體驗了一次比較原生態的少數民族風情。
傍晚同當地人一起搭篝火煮飯,晚上就住在長著椰樹矮叢林裡搭的樹屋中。只是這種體驗性的項目,只玩一次就夠了。
像趙旎歌這麼嬌氣的人,讓她多住一天都是不願意的。她起先聽說有海島樹屋,本來還覺得很新鮮。
甚至覺得可以找找靈感,回去以後以這個為主題編一曲新舞蹈。不知道什么小動物在叫,擾得她幾乎一整夜都沒怎麼睡覺。可等她和陸宴嶺晚上真正住進樹屋,才發現蚊蟲好多,晚上電也沒有,到了半夜還有陸宴嶺倒是適應,他的特戰旅部隊經常去野外拉練,比這環境更惡劣的原始叢林都住過。
只是他沒想到,和老婆度個蜜月,還會被她拉著來體驗一下野外露宿。
條件簡陋是簡陋了點。不過在野外的樹屋上和老婆親熱,倒也別有一番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