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諷笑道,「三皇子可真是心急,我這阿弟一走,你也要走,可真巧啊」王女言語間明顯未將袁恆這位大丘皇子放在眼裡。
在大丘,向來都是別人捧著、巴結袁恆,哪敢有人像王女這樣說他,袁恆這時好似又有了大丘皇室子弟該有的氣場。
袁恆冷聲道,「王女莫要忘了此刻自己腳下踩著的土地到底是你北狄的還是大丘的八字尚沒一撇的事,王女未免高興得太早。」
說完冷哼一聲,掀帳而出。
袁恆和北狄二王子一走,雲梨暗中鬆了一口氣,她實在不喜那兩人打探她的目光,肆意囂張,好似她不過是件供人觀賞的物件,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其窺探。
一時之間,帳內只剩下雲梨和陸懷硯,還有上首的王女和雲帆,氣氛不知怎地突然就安靜下來,連帳內的靡靡之音都越來越小,直至幾名奏樂的侍女不再彈奏,誠惶誠恐地面面相覷,生怕自己哪裡招惹王女不快。
陸懷硯視線淡淡掃過雲帆一眼,意有所指,正在給自己灌酒的雲帆瞥見後,握酒樽的手微微一頓,而後放下酒樽,朝王女道,「我先出去一趟。」
不待王女發話,雲帆就闊步往帳外走去。
王女面色愈發難看,從前雲帆無論做任何事,都會徵求她的同意,可最近這段日子。
王女眯眼朝正在喝茶的雲梨望去,目光又冰又冷。
準確來說,是從阿烈見到雲梨那一日起,阿烈的心思便不再放在她身上了,眼裡心裡都只有雲梨。
*
雲帆一走,帳內所剩之人就更少了,王女的臉色不好,坐在王女下首的那些北狄男子也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雲梨倒是淡然自若地飲著茶,這茶與她以往喝的茶大為不同,帶有淡淡的奶腥味。
雲梨眉頭一皺,但茶已入口,她又不能吐出來,只能咽下去,神奇的是,雖然這奶腥味她很是不喜,但這茶的口感卻很是不錯,味道甘醇濃郁,不似茶的苦澀。
而且如今天冷,喝一口茶渾身都暖融融的,至於小案上的吃食,她一樣也沒動,全是各種炙肉,牛肉、羊肉、還有許多其他叫不上名字的猛禽肉。
雲梨也有些餓了,原本還想吃些牛、羊肉墊墊,可她要吃的話,還要剔骨。
雲梨看了看小案旁備著的小刀,想必這小刀就是用來剔骨的,她不知如何剔骨,雲梨握起一旁備好的小刀,目光快速地掠過帳內其他人,想看看他們是如何切割這炙肉的,好照樣學樣。
上首的王女見雲梨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蠢笨得連剔骨都不會,鄙嘲道,「雲姑娘莫不是連剔骨都不會在咱們北狄,五歲大的孩童都會剔骨啖肉,雲姑娘應當好好學學才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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