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看向她,噗嗤一笑:「是屬下失言了!」
鬧了一場回來,小四幾人默契地把晚晚和郎易辭擠到一起:「你倆太久沒見面了,既然聘禮都到家了,也單獨待會兒,有啥話也都說出來的了!」
「謝謝哥哥們。」郎易辭莞爾,伸手。
晚晚把手搭在他手裡,這才發現這傢伙三年不見,竟然長得這麼高了,手也比自己大了好多。
不是,憑什麼自己就長得總是沒他高?
晚晚怨念。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好了,這會兒個子直接躥到了八尺有餘,她都得抬頭看他。
「去晚晚屋裡吧,你們也一直都是沒什麼好避諱的,我也就不說了。」石冬月給了郎易辭一盤葡萄:「晚晚拿出來的,你們拿著上去吃。」
「謝謝娘。」
郎易辭伸手接過,一手拉過晚晚:「賀雲,護衛,如有生邪念者,殺。」
「是,主子。」
賀雲轉身出去,一個縱身就坐在了樹上。
郎易辭拉著晚晚的手推開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布置,熟悉的房間。
「晚晚……」
郎易辭抬手將她摟進懷裡:「想死哥哥了!」
「還叫哥哥呢!」
「就是哥哥,是你的狼哥哥!」
「你現在都不叫小狼了。」晚晚在他懷裡抬頭。
郎易辭單手攬著她柔軟的小細腰,指尖在她鼻尖上輕輕颳了一下:「怎麼不是?以前是你的小狼哥哥,現在嘛……」
淡淡的龍涎香隨著他的靠近竄入鼻腔,熱烈的氣息將她包裹:「現在,是你的情郎哥哥。」
「你……」
晚晚哪裡受得住這個,瞬間滿臉緋紅:「你,你真是在京城學壞了!」
郎易辭也是說完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單手放在唇邊咳嗽一下:「那個……是我失態了,不過,我還是我,這話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一樣!」
「你真是……」
晚晚滿臉羞紅,脖子也蔓延了緋色,下意識地咬了一口唇。
「別咬自己。」
郎易辭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去碰她的唇,晚晚也正好抬頭。
微微濕潤的唇瓣被他解救出來,小狼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小臉蛋:「晚寶……」
「……」晚晚張了張嘴,還是換了稱呼:「易辭……」
郎易辭呼吸一滯,眼神變得暗沉,輕輕撫摸著她的臉:「你想叫我什麼都行,不必隨著眾人改,就算是換上百八十個稱呼,我也知道一定是在叫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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