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吸了口雪茄,没说话。
刘知溪低低着头,说道:“爷,能否行行好,让我出去…”
“可以啊。”他说。
刘知溪点了点头,喏喏道:“谢谢爷。”声音有些沙哑。
“你可以选择从我这里跨过去。”袁承璋冲她挑了挑眉。
螳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刘知溪十分窘迫,她知道男人在调笑她,她旦凡敢从他腿上跨过去,今晚她的腿就会被打断。
叁年前她就已经见识过男人的狠辣了,现在她又怎么敢真的做。
“爷,求你行行好,别为难我了好嘛…”
“我哪有为难你啊,我不是说了吗,从我这里跨过去,我就让你走。怎么?是没脚吗?连跨都不会了?”
袁承璋眼神里满是轻蔑的眼神,两条被西装裤整洁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正交叉搭在桌子上。刘知溪只要一低眸,那白皙的脚踝上绑着的鲜红的脚绳便会十分醒目地刺入她的眼睛里。
纯黑的皮鞋、白皙的脚踝和艳红的脚绳,叁种浓郁的颜色相得益彰,也让刘知溪感到其中莫名的强制感,仿佛那条绳子套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她的脖子。
刘知溪站在原地半天没动,袁承璋也不恼,饶有趣味地擒着笑,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被迫表演的动物那般好笑,不急不慢地收回退,变换成双手撑在大腿上,上身向前微俯,左手两指尖还叼着一根雪茄。
他抬起右手示意女人蹲下。
刘知溪颤抖着身子,怀揣着恐惧听从蹲下,但脑袋依旧垂着,不敢和男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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