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自願者太多了也是個問題,這不,第一條大魚還不等人喊便自覺自發地躥了出來。
「嘶沒搞懂,確實沒搞懂,這一溜下來都在玩啥套路?」2號李響挑了挑眉毛,一臉好奇道,「1號你咋能不上警呢?你這把不上警樂趣少了一大堆,不然看著警下3、9battle那不和過年了一樣?」
「預言家後置位如果沒有對跳的話,我跟著12號站邊。我薛哥,能起義把11號玩家拽下馬,那11號肯定不能是什麼好東西,老陳同學吧有時候老實過頭了也是個問題,要不是12號替你站場,我覺得你今天就能被狼人活生生撕掉。」
這就下結論了嗎?狗頭皇帝還是一如既往地聞著味道四處亂來,不過也得虧他的無腦操作,至少在接了金水的1號衛萊眼裡,此刻2、8、12就像三頭見過面的狼隊友,瞧瞧人家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2號李響的觀察力是不錯,但架不住燈下黑看不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人。狗耳朵一甩,二郎腿一翹,牛皮滾滾而來:「1號我這把看你接到金水傻掉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張好人牌,和8號不能見過面。12號說的也很有道理,所以1、8兩個好人我可以認下。」
「說到這裡有一張牌試圖渾水摸魚我就不得不提了,那就是11號發的金水10號,我覺得小安老師這把不是一點點的不好,是相當的不好。撇去12號說11號有沒有膽量給10號發金水忽悠他這點不提,光聽10號警上的發言他也拿不起一張好人牌。」
「10號是緊接著8號發言的,他對8號的點評非常曖昧,我聽下來感覺你是想認8號是好人牌的,可你又不敢明確表態說他一定是預言家。別人也就算了,你小安老師啥時候變得那麼猶豫不決了我咋不知道?我敏銳的嗅覺告訴我其中必然有詐,所以10、11在我看來就是雙狼結構。」
把10號自動歸類為自己一邊的人,韓如影聽到這沒由來的結論甭提有多高興了。安知許不是狼人的信息只有自己狼隊友知道,這樣一來極有可能是神牌的小安老師被混亂的好人捆綁打包,面臨的選擇只有兩種。
第一種,公開表明自己是神牌,狼人可以根據他跳的具體身份後置位來個對跳繼續髒他。第二張,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狼人憋心態,但可想而知他一個人背負的壓力有多大。雖說這做法有點損,可為了狼人團隊考慮,也只好對不起他了。
2號李響是個沒心沒肺的主,全然不顧維持笑臉有多艱難的安知許作何感想,甚至還火上澆油道:「其實我說話還是保守了一丟丟,要我說10號這頭狼也不需要出在白天了,晚上女巫只要把他一悶,那不是妥妥地完事了嗎?白天出11晚上毒10,好人美滋滋~嘿嘿嘿,過。」
「2號玩家夢做的不錯,我也知道有些人皇帝夢做久了很難回歸現實,正好由我這個小市民來替你醒醒腦。」4號馬仲卿一把把狗頭響拽回地面道,「12號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他拿個好人都會玩髒套路,這事你咋忘了?」
「2號腦子抽抽的時候不是沒有,在這個時間點突然犯病有點奇怪。奇怪的不止2號一張牌,還有你認的好哥哥12號。我不知道2號的狗耳朵是怎麼長的能精準辨別出他想表達的中心思想,我一個外置位的牌聽得非常痛苦,且覺得12號有釣.魚.執.法的嫌疑,對你們倆的底牌實在是很難評。」
「12號一邊說11號怎麼不好,一邊又在明里暗裡損8號的形象,合著8、11都不好,全場身份你最高,怪8、11有眼無珠一個都不搭理你,金水發錯了人唄。我就覺得特別搞笑,你自己沒拍身份也沒聊得特別打動人,憑啥就認為自己是站在世界中心,站在頂點的那張牌呢?」
哎喲喂,釣魚不成反踢到一塊鋼板,4號馬仲卿說出了一般人想不到,想到也不會輕易說出口的話,這感覺賊舒爽。韓如影聽得天靈蓋起飛,12號薛驚鴻則有意無意地擺動著自己的和服袖子,一副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