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很明確,12號領毒,站邊5號來打,8號是女巫4號就是悍跳小狼完全可以出在白天。8號我說到這個地步誰是獵人你應該心裡有數,若是預言家還想在兩個獵人里非要用驗人來解決我也無話可說。過。」
7號楚君悅一口氣說完,語速平穩,邏輯清晰,要不是韓如影自己是獵人真會被這倆兄妹給忽悠進去。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這邊韓如影頭大不已,6號安知許卻是輕笑一聲,另有想法:「10號說我和7號是雙狼,那狼坑就是1、4、6、7,沒有一絲容錯。這個想法不能說完全不可行,但要這麼打11、12兩張好人牌直接放飛不管,即使我有這個打算,也得問問7號玩家答不答應。」
「預言家嘛,人家愛跳就跳了,警上不給空間,警下人家都那麼努力了你們一個都不上鉤也就罷了,狼隊友都去打倒鉤把兩頭狼拋在那兒給好人出說真的,我挺同情狼人的,我在想這把狼人要怎麼贏。」
拿著好人牌替狼人操心也是6號安知許的傳統藝能了,換做別人早被當成狼人來打,可小安老師非同一般,像他那麼「善良」的人偶爾發發顛也不是不能理解。
「4、8、10三張牌放在一起也是4號先走,晚上1號領毒,嗯~」6號安知許一邊盤算一邊分析道,「我覺得1、4兩張牌已經失去了最後一絲利用價值,唯一能讓狼人做文章的點在於定準魔術師的行動邏輯達到翻盤的可能。」
「我算了算,首先狼人要指望1號不是那杆狼槍,最好那杆狼槍是4號,今天我們把4號一出,4號反手帶走女巫。這裡我對話一下4號,你千萬別帶魔術師,雖然魔術師不好自證身份,但是你們狼人得留著祂追輪次,先手刀了吃虧的是你們。」
「然後4號一狼換一神,晚上1號領毒,魔術師大概率會在在剩下的兩個狼里置換一張牌嗯,其實嚴格來說有一張牌也不太能置換,因此最深水的那張狼人魔術師如果看出來了,你們狼人就要做好思想怎麼去和魔術師賭那張牌的勝負,這就是你們翻盤的關鍵所在。」
6號安知許說話雖不像12號薛驚鴻那麼謎語人,但這個那個的指示代詞用多了聽得也不免頭暈。小安老師也是苦,他明知道7號是一張狼人,也考慮到7號作為狼隊的頂樑柱這個時候再被點在桌上,這局狼人一定死無全屍,甚至還認真地教起了狼人怎麼獲勝。出發點是好的,只怕狼人是有命聽沒命實行,否則7號楚君悅的臉色怎麼會那麼陰沉難看。
心裡明白自己說出的話掀起了多大的風浪,外置位的牌皆以奇怪和不理解的眼神看著自己,6號安知許仍固執己見道:「得理可以不饒人,但凡事也別做太絕。今天4號能出掉對好人已經是上上大吉,剩下的空間我們至少要給狼人,不然雙方差距拉那麼大你們讓這局怎麼播出去?現場抄牌重來嗎?」
「因此我不管剩下的兩個狼人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們信得過我就按我所說的去思考一下是不是我在誆你們,信不過就當我沒說。最後對話一下8號玩家,小華你這手女巫一跳,你讓4號玩家怎麼辦?7號這張獵人被逼著上崗你是功不可沒,至於驗誰不驗誰我管不著,5號你是預言家你說了算。過。」
「我說了算我說了算個啥?你們都說完了,我孤零零一個人坐牢閉麥到現在你們真的還需要我」5號范青羅單手托腮,挑眉道,「不是,今天大家第一把都好熱情啊,上來一個個喊打喊殺的,那麼瘋的樣子我愛看,特別是7、12獵人對跳還都站我邊,這個待遇實屬罕見。」
「不過話說回來,7號跳獵人盤12號是狼槍的行為讓我感動,你的警徽流我是真沒膽子改。誰不知道我們悅悅姐的厲害,你說把12號開了他接個警徽坐那兒耀武揚威的多不合適,還是把你驗了更省心。」
「獵人後跳先出的江湖規矩我不是不懂,可是這把兩個女巫不講武德警下就幹起來了,這個殘局我得收拾啊!特別是8號,你說你跳出來和4號站邊還反著站,5、7、11、12的狼坑怎麼湊的起來難道要逼著人家狼人賣自己狼隊友嗎?那多不合適。」
5號范青羅的一番話把陰陽怪氣發揮到了極致,嘴裡一個字不提狼人是誰,字字在錘爆隱藏的狼隊軍師。而至於最後那張所謂的深水倒鉤狼也因為警上賣隊友賣太狠早被點出來了,故而才放了一馬。
眼瞅著自己發力過猛,5號范青羅眨巴了一下眼睛趕緊往回遊道:「我沒說我知道誰是倒鉤狼了啊,我就定驗7號,你們7、12兩個人里總歸是一狼一神,驗一砸一沒問題吧?那個10號我還挺想驗的,但有沒有那個命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