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越搖搖頭,想說有些事情還真不是錢能夠衡量的。
像剛才那位女生,她總不能是為了錢才救他的小貓。
許淮越低頭用逗貓棒逗著曲奇玩,「還是不一樣的。」
曲奇經過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意外,卻沒有被嚇到的感覺,還很活潑地四處亂跳。
沈逢喝完了水,說道,「還好我今天在,否則你一個人怎麼應對喲,別說和她當面道謝了,就算是交流也很困難吧?」
許淮越聞言抬頭看向沈逢。
沈逢這人怎麼把他描述成病情這麼嚴重的模樣?好像只要人一來他就會躲起來瑟瑟發抖似的。
雖然他的確會焦慮緊張偶爾會腦子一片空白,甚至嚴重的時候就像被一種令人頭暈目眩的痛苦給包裹住,但是他還不至於什麼都說不出來,在必要的時候也還是能強逼著自己去完成一些社交。
對此,許淮越無奈笑了笑,「我的病也沒這麼嚴重,日常交流還是勉強可以的。」
「哦是嗎?我對你的記憶還停留在成團夜,我還以為你……」沈逢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幾年前國外公司訓練生成團夜那天發生的事情,成夜成夜的網暴、臭雞蛋和油漆以及謾罵聲仿佛現在還歷歷在目,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公司不做人,曾經光鮮亮麗的主唱被雪藏,許淮越也變了一個人。
他曾經也是一個很自信的人,能說會唱,在舞台上熠熠生輝。
只不過一直地被打壓,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
而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沈逢現在簡直想直接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恨自己的口無遮攔,無形之中又戳中了許淮越的痛處。
「沒什麼,我亂說的你就當沒聽見就好了。」沈逢趕緊轉移話題,「話說你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回事今天忘記關門窗了?」
許淮越倒是沒有被沈逢剛才的話影響。
雖然幾年前那件事情他的確還沒有辦法釋懷,可是人總是要往前看的。現在的他也不會輕而易舉被那件事情影響心情了。
許淮越又逗了一會兒小貓,放了貓糧給它吃,隨意回道,「前兩天有師傅來修空調,可能他打開過門窗但是忘記關回來,我太大意了,也沒想過檢查門窗。」
「那確實挺危險的,現在仔細想想,剛才那個女生還真是你的『救貓恩人』,」沈逢不禁隨口感嘆了一句,「不過也是萍水相逢,陌生人救了你的貓,這還真是一種緣分,也不知道以後還見不見得到。」
「應該見得到,」許淮越語氣比他還隨意,「她可能是我的鄰居。」
「什麼!!鄰居?!!」沈逢驚了,「我就隨便說說,要不要這麼巧啊?她真是你鄰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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